新娘好大新郎死了
1、抖音新娘嫁新朗死去是真的吗?
抖音只是一个娱乐平台,以娱乐为主!无聊时可以作为消遣,不必什么都当真!
2、新郎在新婚之夜离奇死亡,新娘受辱反被诬陷,是哪个案件?
王绍兰,字畹馨,号南陔,清朝乾隆年间进士,清嘉庆二年至六年(1797年至1801年)任闽县知县兼海防同知,在任期间,曾审理多起冤案和疑狱,官声极佳。后升任泉州府知府、兴泉永道、福建按察使、福建布政使、福建巡抚。我们今天要说的这件案子,便发生在其担任闽县知县期间。
清朝嘉庆年间,福建福清县鲤尾乡有一大户人家,家主名叫俞世富,妻子早丧,身边只有一个女儿桂香,自幼便被许配给了东张首富杨必昌的儿子杨奕清。时光荏苒,两个孩子转眼均已长大,杨家与俞家于是议定了婚期,准备为两人完婚。
婚期已定,俞世富便急急忙忙为女儿筹备起了嫁妆,俞家本就是大户人家,再加上只有一个女儿,自然就舍得下血本,他请来福州三元店金匠嫩俤到家中为女儿制作金银首饰,嫩俤乃是手艺极为精湛的金匠,很快便替俞家打造了36件金银首饰,而且费尽心思的制作了一支“龙凤金耳扒”,玲珑细巧、光彩夺目,令人赞不绝口。
01.新婚之夜新郎惨死
到了婚期,俞世富的胞姐一大早便带着儿子陈明亮赶来贺喜,她对俞世富说道,“弟弟,桂香出嫁,阿姐家贫,无甚馈赠,只有阿亮手上戴着一只祖传的血蛙玉镯,是我过去陪嫁之物,今日送给桂香,聊表心意”。陈明亮便遵照母亲之意取下玉镯送给了表妹,桂香接过玉镯,连忙上前道谢。
俞家那边是姐弟情深,杨家这边则是张灯结彩、喜气洋洋,大摆宴席、广迎宾客。正午时分,在喜气洋洋的鼓乐声中,新娘子的花轿缓缓抬进东张,花轿后面则是长长的嫁妆队伍,足足有半里之长,周围看热闹的也是人山人海,热闹非凡。
有个惯盗名叫史文龙,乃福清海口人,也混在看热闹的人群之中,听周围有人夸赞说嫁妆里有36件金银首饰和“龙凤金耳扒”,于是便动起了歪脑筋。
花轿抬进了杨家,史文龙也来到了杨家门外,在听说杨家广宴宾客,不论亲疏乡邻,只要有份薄礼诚心庆贺,便可入内之后,史文龙于是心生一计。他走到贺仪房内,递上一份贺礼便想入内,账房先生打量了一番史文龙,感觉并非本乡人士,便疑惑的问道,“敢问客官,不知与杨家是何关系?”
史文龙早已准备好托词,便回答道,“先父龙一飞,与必昌伯父乃是世交。小侄龙文史常年在外经商,今日归来恰逢奕清兄新婚,故来贺喜。”
账房先生闻言,逐不再多问,接过对方的贺仪,便在贺仪簿上记下:第六百六十三号龙文史,而龙文史便就此混入了宾客之中。
入夜,杨家宾客满堂、灯火辉煌,酒席上杯盏交错、猜拳喝令,好不热闹。史文龙却坐在角落之中,也不与人交谈笑闹,漫不经心的吃着东西,那双贼眼却在四处乱瞟。几道菜后,新郎杨奕清跟着父母逐桌向宾客敬酒,史文龙见状吃了一惊,生怕被主人家识破,便假托解手悄悄离桌而去。
此时新房之内,只有新娘桂香一人独坐床边,头上盖着大红盖头,枯等新郎。史文龙趁着左右无人,悄悄溜进了新房之外,探头向里扫了一圈,见除新娘之外再无他人,逐蹑手蹑脚的窜上了阁楼。坐在床边的桂香感觉似乎有人上楼,想看是谁又不好意思自己掀开盖头,想问却又不好意思开口,只得继续坐在床边。
待到夜间宾客散去,新郎杨奕清这才满面春风的来到新房,正要揭开新娘的盖头,却听桂香问道,“官人,楼上可有住人?”
杨奕清听到问话,便缩回了正要揭开盖头的手,答道,“楼上只是堆放杂物所用,并无人住。”
桂香则说道,“刚才仿佛有人上楼去了。”
杨奕清一听,以为哪位家人或朋友躲到楼上想看自己笑话,便应了一声秉烛寻上楼去。桂香正忐忑不安的坐着,忽然听到楼上“哎”了一生便不再有动静。一会儿,新郎又秉烛下楼,桂香便关心的询问了一番。
新郎支支吾吾的说道,“这……楼矮椽低,头不小心碰到了瓦椽。”桂香信以为真,便没有再问,于是新郎替她揭开头盖,两人就此就寝不提。
次日一早,一双新人起床,桂香见新郎面色不佳,便关心地问他可是什么地方不舒服?新郎故意吞吞吐吐,一副难以开口的样子,言称母亲不太放心媳妇收藏贵重的嫁妆。听话听音,桂香自然明白是什么意思,于是便将那个装有36件金银首饰和“龙凤金耳扒”的红楠木匣子交给了新郎。新郎见状喜出望外,说道,“天色已亮,我先去交给母亲保管,随后与你一起拜见父母。”说罢,便出门而去。
这边杨必昌夫妇眼看天色已经大亮,却还不见儿子和儿媳前来拜见,便亲自来到新房来看,正好遇见桂香走出,便向其询问奕清是否起床。
桂香见公公、婆婆亲自到来,连忙恭敬的施了一礼,回道,“他之前已经出去拜见双亲了,还带了金银首饰和龙凤耳扒,说是交给母亲代为保存。”
杨必昌夫妇一听,顿时察觉不妙,连忙派人四下寻找,却始终没有音讯,一家人顿时人心惶惶。直到午饭前,这才听到楼上传来一声惊呼,紧接着在杨家帮忙的邻居阿九便从楼梯上滚了下来。
原来,阿九上楼取物,却发现杨奕清已经死在了血泊之中。杨必昌夫妇一听,顿时冲上楼去,抱着儿子的尸身痛哭不止。
02.三个糊涂官
杨必昌夫妇痛哭一场,忽然抬头见到面如死灰的桂香,便向其盘问昨夜是否与新郎同房,知不知道新郎被人杀死?桂香见到杨奕清尸体,便已经知道昨夜与自己同房的不是新郎,然而在那个注重女子名节的年代,这种事情她怎么说的出口?面对询问,她只能哀哀地啼哭。
杨必昌见状,心中疑心大起,奈何一再追问,桂香却只是吞吞吐吐。于是,杨必昌便认定桂香与自己儿子之死有关,必是串通奸夫谋财害命无疑,便要拉她前去见官,桂香只是口喊冤枉,却说不出冤在何处。
3、新郎婚礼当天坠亡新娘继承183万,此案有哪些疑点令人惊奇?
在我看来有以下三个疑点让该案并不是简单的意外身亡。首先,新郎的死亡地点是新娘家的楼顶。死亡方式是坠亡,我们退一万步说新郎不想活了,那么按照婚礼当天的流程,他自杀也该在自家自杀,而不是去新娘家楼上坠亡。其次,新郎死亡后仅仅三天的时间,新娘就提出要继承遗产,一个正常人哪怕想争,会连头七都不过就开始抢钱吗?最后,新郎父母甚至不知道有这么个新娘存在,也就是说,这场婚礼压根男方就不知道,这其中就已经有了无数种可能了。
一.新郎婚礼当天坠亡,新娘继承183万
领证仅半个月,一场没有男方任何亲友参与,甚至连男方父母都没到场的婚礼因为新郎的坠亡而被搁置,随后,新娘诉求继承新郎的183万遗产。站在上帝视角,新娘就仿佛一手掌控了新郎的所有信息,甚至包括他的婚姻意愿和死亡意愿,然后霸占他的资产,成为一个有钱的“自由人”。
二.疑点重重,新郎的死因成谜
一个男人在什么情况下会在不告知父母的情况下跟别的女人结婚?答案只有一个,那就是在父母极度反对且不接纳女方的情况下。但显然,男方父母连认识都不认识这新娘,何来的反对?那么,新郎会在家人不知情的情况下跟新娘结婚领证。显然是在新娘的撺掇之下完成的。
紧接着,新郎名下的183万财产或许就是新娘的唯一目标,而想要得到这个目标最好的办法,就是新郎永远的离开这个世界。这看似像小说一样的剧情,却真切的发生在了真实世界。新郎为什么要坠亡,新娘怎么知道这笔183万巨款的存在,新娘为什么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与新郎完婚。这都是该案必须要查清的疑点。至于钱该由谁继承,真相大白后,这或许不再是问题。
4、泸县“新郎遇害案”:新婚当晚,新娘外出打牌,新郎横尸荒野,后来怎样?
常言人生有三大幸事: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但2008年3月份,四川泸县的一对新婚夫妻,却表现得非常反常,更让人感到恐惧的是,就在新婚当晚,新郎被惨遭杀害,横尸荒野。
今天我们要聊的,就是这样一桩离奇、可怕的凶案,而案件背后的真相,着实令人气愤与唾弃。
玉蟾山上惊现男尸,死者竟是新婚男子
2008年3月27日,四川省泸县公安局接到群众报案,称在玉蟾山上发现了一具被掩埋的男性尸体。接到报案之后,办案民警火速赶到现场。
在现场,办案民警发现死者被蜷缩掩埋在一个长宽不足一米的深坑之中,尸体上有多处利器伤口和钝器打击伤,面目全非,惨不忍睹。
并且,据法医检测后发现,被害人身上多处伤口是在死亡之后留下,凶手手段十分之残忍。
调查很快展开,首先便是确定死者身份。
经过调查,警方确认死者为四川省泸县人肖某,死亡时间在3月25日晚上10点左右。
当肖家人得知这一消息之后,当天晚上的种种记忆马上涌现了出来。
3月25日,是死者肖某和妻子邱某结婚的日子,两人此前虽然没有正式结婚,但却有了一个孩子,当时已经2岁。
而就在当天晚上,这对新婚的夫妇却表现得非常反常。首先是新娘邱某,晚上离家外出打牌,而新郎则自己一人在家上网。
据肖家人回忆,当天晚上邱某出去之后,肖某接到一个电话,似乎是熟人打来的,接着便匆匆出了门,直到邱某回家之后,肖某依旧不见身影。
肖某就这样莫名其妙地失踪了,肖家人开始四处寻找。两天之后,人还没有找到,却被通知前去认尸。
凶手浮出水面,神秘男子究竟是何身份
肖某接到的神秘电话是谁打来的?他为何会匆匆离家,最后横尸荒野?新娘邱某又知道些什么信息?
调查很快展开,警方通过对肖某接到的电话号码进行追查,发现是一部公用电话,无法确认使用者。
不过,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很快就有群众主动联系警方,称在案发当晚曾见过肖某和一个叫做杨某的男子在一块。
很快,办案民警找到了杨某,但他却声称自己案犯当天不再泸县。不过,通过进一步的走访调查,办案民警证实其案发当天就在泸县。
杨某为什么要说谎?显然他想要可以隐瞒什么。
随后,办案民警又进一步调查得知,杨某在案发当天租了一辆面包车。而在这辆面包车上,警方发现了几滴血迹,经过化验,证实全部来自死者肖某。
新婚之夜举止怪异的新娘,扮演着神秘角色
与此同时,警方对肖某妻子邱某的调查也随即展开。据肖家人称,犯罪嫌疑人杨某并不是陌生人,其余邱某长期有着不正当的关系。
警方还发现,在案发当晚,邱某还和杨某进行过数次通话。种种迹象表明,这起案件的背后,邱某肯定扮演者非常重要的角色。
在得知邱某被传唤调查之后,犯罪嫌疑人杨某竟然向警方主动交代,并说出了一个惊天秘密——新婚新娘邱某怀了自己的孩子。
原来,邱某在和死者肖某结婚之前,就已经怀了犯罪嫌疑人杨某的孩子。邱某几次想要打掉孩子,但一直想要孩子的肖某却始终不同意。
案发当晚,两人再次因为此事发生争吵,这也是为什么新婚之夜,邱某会和别的男人频繁通话的原因。
邱某因为这个事情心情烦躁于是出门打牌,但让她没想到的是,就在她打牌的时候,新婚丈夫却已经惨遭情夫毒手,横尸荒野。
原来,就在于邱某发生争吵之后,杨某决定和死者肖某做个了断,于是开着租来的车,并准备了工具将肖某约了出来。
当肖某得知了邱某怀孕,并且杨某还坚持要让她把孩子生下来之后,肖某与其展开了打斗。虽然肖某当过兵,身体素质过硬,但杨某早有准备,很快便将其杀害,并且手段残忍。
最终,犯下惨案的犯罪嫌疑人杨某,受到了法律的严惩,为自己犯下的罪行付出了代价。
一段畸形、复杂的三角恋情,最终演变为一出人命惨案,确实让人唏嘘不已。而对于犯罪嫌疑人杨某,以及不知检点的邱某,则更是令人无比气愤。
据肖家人称,此时对于两人的婚姻,家人是并不赞同的,因为邱某的事情大家都知道。
但是肖某曾说,自己从小失去母亲,自己的孩子不能再没有一个完整的家。遗憾的是,他的付出并没有被珍惜,或许更多时候,学会放手是更好的选择。
5、新婚当夜,三角关系,新娘怀孕新郎惨死,结果怎样呢?
新郎死于新婚夜
在我们心里,新婚应该是人生最快乐的事情之一,尤其是新婚夜,是一个值得纪念的夜晚。然而,却有这样一桩案子,发生在一个不幸的新婚夜,当然,这桩婚姻,本身也就伴随的许多的不幸。
新郎肖某和新娘邱某是一对刚刚结婚的夫妻,3月25日是他们结婚的日子。说是结婚,其实他们在此之前已经有了一个孩子,孩子目前已经两岁了。这个新婚夜里,并没有什么像通常人家一样幸福快乐的事,甚至,夫妻二人都不在家中,也不在一起。
新娘邱某在夜里出去打牌,而新郎肖某被不知名的电话叫了出去,也出了门。但不曾想到,这一走,新郎就再也没有回来。新娘回家之后发现新郎还没回家便不停打电话,而都没有接通。
过了两天,新郎就像失联一样,还不曾出现,家人也着了急。在报警之后,同时警方在玉蟾山发现了一具尸体,经过家属确认后,就是新郎肖某无疑。
新婚感情终破裂
警方马上展开了调查,经调查发现,新郎在当夜从家中出来后,便出现在此地。法医检测,确认新郎是被利器击伤而死,他的身上,还有许多的打斗痕迹和利器划伤痕迹。因此,初步可以判断,新郎肖某是和某人发生打斗后,被利器击伤而死。
对于新郎肖某当夜的去向,只能先从肖某的人际关系调查起。于是警方查到了肖某那最后一通电话的联系人,是一部公共座机,好巧不巧,警方同时接到了举报,是当夜在公共电话亭附近的人民群众,见有人神情怪异使用公共电话。得到了对嫌疑人的基本外貌描述,警方开始对新郎肖某的人际关系进行锁定。
这便锁定到了男子杨某,杨某和新郎肖某有联系,而意外的是,杨某和新娘邱某也一直有联系,杨某的嫌疑便又加了一层。于是警方传唤杨某,让其来录口供。杨某开始对此事称完全不知情,想撇清所有嫌疑。
警方另一边,在对杨某当晚的行踪轨迹进行了调查,声称自己当晚未出现在泸县的杨某,其实有去过,这与他的口供完全不相符。警方还调查到,杨某在当晚租赁了一台面包车,经调查取证,这台面包车的后车座上,有星星点点的血迹,而化验核对后发现,这就是新郎肖某的血迹。
可是即使取得了物证,杨某也是拒不承认。直到警方对新娘邱某产生怀疑,传唤了邱某后。杨某听闻此事,竟交代出了一件关键事件——邱某现在已经怀孕,而这个孩子,是杨某的。
原来,邱某一直和杨某有私情,甚至怀了他的孩子。邱某想打掉,而肖某想要这个孩子。杨某直到邱某和肖某之间的感情已经不堪一击,便想先解决掉肖某,之后再和邱某商议孩子的事。
三角关系酿错果
通过亲戚朋友的讲述,警方了解到,原来新郎肖某和新娘邱某感情早就不和,结婚也是为了孩子,肖某曾经讲到:“不想让孩子这么小就没了妈妈”。而邱某品行不端,和外面男人有私情的事情,在以前,也不是没有败露出过,新郎却屡次原谅,万万没想到,这次他原谅了别人,失去了自己。
婚姻应当是快乐的,两个人在一起应当是快乐的。所谓婚姻的承诺,是可能双方都没有了最初的悸动,然而我们应当组建一个幸福的家庭,我们应当符合道德的规范我们的行为,把彼此当成守护一生的人,来填补我们之间的缝隙,对自己负责也对家庭负责。
6、洞房,新娘说好大,然后新郎死了,求答案
新娘在房间里看见一只大老鼠,吓的大叫起来!新郎有心脏病,被新娘的一声大叫吓死了!新郎因新婚就死了.新娘也疯了!
7、新婚之夜,入洞房不久。只听见新娘子惨叫 一声“好大......哦!!” 第二天,在新房里发现了新郎
应该是新郎不懂其中步骤,不知如何完成过程,用头钻入其中,窒息而亡,新娘惊吓过度,疯疯癫癫
8、新郎离奇死亡新娘受辱被诬陷,知县是如何审明真相的?
王绍兰,字畹馨,号南陔,清朝乾隆年间进士,清嘉庆二年至六年(1797年至1801年)任闽县知县兼海防同知,在任期间,曾审理多起冤案和疑狱,官声极佳。后升任泉州府知府、兴泉永道、福建按察使、福建布政使、福建巡抚。我们今天要说的这件案子,便发生在其担任闽县知县期间。
清朝嘉庆年间,福建福清县鲤尾乡有一大户人家,家主名叫俞世富,妻子早丧,身边只有一个女儿桂香,自幼便被许配给了东张首富杨必昌的儿子杨奕清。时光荏苒,两个孩子转眼均已长大,杨家与俞家于是议定了婚期,准备为两人完婚。
婚期已定,俞世富便急急忙忙为女儿筹备起了嫁妆,俞家本就是大户人家,再加上只有一个女儿,自然就舍得下血本,他请来福州三元店金匠嫩俤到家中为女儿制作金银首饰,嫩俤乃是手艺极为精湛的金匠,很快便替俞家打造了36件金银首饰,而且费尽心思的制作了一支“龙凤金耳扒”,玲珑细巧、光彩夺目,令人赞不绝口。
01.新婚之夜新郎惨死
到了婚期,俞世富的胞姐一大早便带着儿子陈明亮赶来贺喜,她对俞世富说道,“弟弟,桂香出嫁,阿姐家贫,无甚馈赠,只有阿亮手上戴着一只祖传的血蛙玉镯,是我过去陪嫁之物,今日送给桂香,聊表心意”。陈明亮便遵照母亲之意取下玉镯送给了表妹,桂香接过玉镯,连忙上前道谢。
俞家那边是姐弟情深,杨家这边则是张灯结彩、喜气洋洋,大摆宴席、广迎宾客。正午时分,在喜气洋洋的鼓乐声中,新娘子的花轿缓缓抬进东张,花轿后面则是长长的嫁妆队伍,足足有半里之长,周围看热闹的也是人山人海,热闹非凡。
有个惯盗名叫史文龙,乃福清海口人,也混在看热闹的人群之中,听周围有人夸赞说嫁妆里有36件金银首饰和“龙凤金耳扒”,于是便动起了歪脑筋。
花轿抬进了杨家,史文龙也来到了杨家门外,在听说杨家广宴宾客,不论亲疏乡邻,只要有份薄礼诚心庆贺,便可入内之后,史文龙于是心生一计。他走到贺仪房内,递上一份贺礼便想入内,账房先生打量了一番史文龙,感觉并非本乡人士,便疑惑的问道,“敢问客官,不知与杨家是何关系?”
史文龙早已准备好托词,便回答道,“先父龙一飞,与必昌伯父乃是世交。小侄龙文史常年在外经商,今日归来恰逢奕清兄新婚,故来贺喜。”
账房先生闻言,逐不再多问,接过对方的贺仪,便在贺仪簿上记下:第六百六十三号龙文史,而龙文史便就此混入了宾客之中。
入夜,杨家宾客满堂、灯火辉煌,酒席上杯盏交错、猜拳喝令,好不热闹。史文龙却坐在角落之中,也不与人交谈笑闹,漫不经心的吃着东西,那双贼眼却在四处乱瞟。几道菜后,新郎杨奕清跟着父母逐桌向宾客敬酒,史文龙见状吃了一惊,生怕被主人家识破,便假托解手悄悄离桌而去。
此时新房之内,只有新娘桂香一人独坐床边,头上盖着大红盖头,枯等新郎。史文龙趁着左右无人,悄悄溜进了新房之外,探头向里扫了一圈,见除新娘之外再无他人,逐蹑手蹑脚的窜上了阁楼。坐在床边的桂香感觉似乎有人上楼,想看是谁又不好意思自己掀开盖头,想问却又不好意思开口,只得继续坐在床边。
待到夜间宾客散去,新郎杨奕清这才满面春风的来到新房,正要揭开新娘的盖头,却听桂香问道,“官人,楼上可有住人?”
杨奕清听到问话,便缩回了正要揭开盖头的手,答道,“楼上只是堆放杂物所用,并无人住。”
桂香则说道,“刚才仿佛有人上楼去了。”
杨奕清一听,以为哪位家人或朋友躲到楼上想看自己笑话,便应了一声秉烛寻上楼去。桂香正忐忑不安的坐着,忽然听到楼上“哎”了一生便不再有动静。一会儿,新郎又秉烛下楼,桂香便关心的询问了一番。
新郎支支吾吾的说道,“这……楼矮椽低,头不小心碰到了瓦椽。”桂香信以为真,便没有再问,于是新郎替她揭开头盖,两人就此就寝不提。
次日一早,一双新人起床,桂香见新郎面色不佳,便关心地问他可是什么地方不舒服?新郎故意吞吞吐吐,一副难以开口的样子,言称母亲不太放心媳妇收藏贵重的嫁妆。听话听音,桂香自然明白是什么意思,于是便将那个装有36件金银首饰和“龙凤金耳扒”的红楠木匣子交给了新郎。新郎见状喜出望外,说道,“天色已亮,我先去交给母亲保管,随后与你一起拜见父母。”说罢,便出门而去。
这边杨必昌夫妇眼看天色已经大亮,却还不见儿子和儿媳前来拜见,便亲自来到新房来看,正好遇见桂香走出,便向其询问奕清是否起床。
桂香见公公、婆婆亲自到来,连忙恭敬的施了一礼,回道,“他之前已经出去拜见双亲了,还带了金银首饰和龙凤耳扒,说是交给母亲代为保存。”
杨必昌夫妇一听,顿时察觉不妙,连忙派人四下寻找,却始终没有音讯,一家人顿时人心惶惶。直到午饭前,这才听到楼上传来一声惊呼,紧接着在杨家帮忙的邻居阿九便从楼梯上滚了下来。
原来,阿九上楼取物,却发现杨奕清已经死在了血泊之中。杨必昌夫妇一听,顿时冲上楼去,抱着儿子的尸身痛哭不止。
02.三个糊涂官
杨必昌夫妇痛哭一场,忽然抬头见到面如死灰的桂香,便向其盘问昨夜是否与新郎同房,知不知道新郎被人杀死?桂香见到杨奕清尸体,便已经知道昨夜与自己同房的不是新郎,然而在那个注重女子名节的年代,这种事情她怎么说的出口?面对询问,她只能哀哀地啼哭。
杨必昌见状,心中疑心大起,奈何一再追问,桂香却只是吞吞吐吐。于是,杨必昌便认定桂香与自己儿子之死有关,必是串通奸夫谋财害命无疑,便要拉她前去见官,桂香只是口喊冤枉,却说不出冤在何处。
知县张孝听说出了命案,连忙升堂问案。堂上,杨必昌一口咬定,是桂香串通奸夫谋财害命,杀死了自己儿子杨奕清。张孝令仵作前去东张验看尸首,仵作验尸返回证实,新郎确系被人所杀。张孝闻言,便喝令桂香从实招来。
桂香哭诉,“官人被杀,奴委实一点不知,望大人高悬明镜,洞察秋毫。”
知县张孝却冷笑着说道,“洞房之夜你可曾见过丈夫?金银首饰和‘龙凤金耳扒’可是你亲手交给他,又是亲自送他出门的?”桂香点头承认。
张孝便问道,“既然已经见过丈夫,又将金银首饰交给他,并送其出了新房,为何新郎却被杀死在了楼上?”
桂香顿时被问得瞠目结舌,张孝冷笑一声,喝道,“新房之内并无他人,新郎却被杀死在了楼上,必是你与奸夫所为,不然又该如何解释?”随即便令差役动用拶刑,大刑之下桂香痛不欲生,顿时倒在堂上哭嚎不已,而戴在其手腕上的血蛙玉镯则跌落在地。
张孝见状,命人将玉镯拾起,问道,“这是何物?何人所给?为何只有一只?”
桂香有气无力地答道,“这是血蛙玉镯,乃是表兄所赠的新婚礼物。”
张孝便问其表兄姓名,家住何处?俞桂香只得一一回答。谁知张孝听后奸笑一声,立即派皂役拘拿桂香表兄陈明亮。
不一会,陈明亮被拘捕到堂,张孝劈头便问,“大胆陈明亮,竟然敢与表妹通奸,不仅盗走金银首饰和‘龙凤金耳扒’,还将新郎杨奕清杀死。还不从实招来!”
陈明亮被问的一头雾水,哪里肯招,只是不断喊冤,哪怕张孝拿出“血蛙玉镯”,陈明亮还是不认,只说是母亲送给表妹的新婚礼物。张孝见状,又令衙役对陈明亮用刑,陈明亮挨了四十大板,被打的皮开肉绽,痛不可当之下只好胡乱招认。
面对这场飞来横祸,俞世富姐弟经与族人商议之后,决定一起到福州府上告。然而福州知府李俊为人昏庸,看了福清县审理的案卷,便认为审理结果没有问题,驳回了俞家的上诉。俞、陈两家不服,又向按察使司上诉,按察使杨尚显于是和臬司、巡检司进行“三司会审”,并请福州知府李俊、福清知县张孝、闽县知县王绍兰等官员在旁观审。
按照清朝的规矩,喊冤者是先要受酷刑的,陈明亮上堂刚一喊冤,便被拉下去打了板子,结果旧伤未愈又添新伤,顿时血流如注。桂香见状,早被吓的魂飞魄散,眼看招供是死罪,翻供也会被活活打死,心想倒不如认了,也免得遭受皮肉之苦。于是,当杨尚显在审过陈明亮再来审桂香时,她竟然就此招认,陈明亮一听顿时大骂桂香。
按察使杨尚显见状,逐让桂香画押,仍依原判,并吩咐将犯人带下,待上报刑部之后,再依罪论处。这个结果让福州府和福清县的官员如释重负,按察使杨尚显则向观审的众位官员询问是否有不同意见,大多数官员闻言只是一味逢迎,其他官员则是模棱两可,哪敢说出不同意见,只有闽县王绍兰一直在旁默默沉思,提出了三点质疑。
王绍兰认为:第一,金银首饰和“龙凤金耳扒”尚未找到,因而并不能断定人犯乃是谋财害命;第二,俞、陈两人既然是通奸同谋,但并不是当场被抓,为何于桂香坐以待毙而不逃走?第三,从外貌举止来看,一个是文弱书生,一个是闺门弱秀,岂是行凶之人?因此,王绍兰断定福清县乃是刑讯逼供、草菅人命。
王绍兰一席话令福州知府和福清知县恼怒不已,若不是按察使杨尚显在场,两人恨不得扑上去撕烂了王绍兰,眼看杨尚显就要被说动,福州知府李俊气急败坏的跳了出来,对王绍兰挖苦道,“既然王知县有此高见,何不接了此案?若是能够审出真凶实赃,我等甘受处罚。”
知府李俊也不过是想挖苦一番王绍兰,他料定按察使杨尚显定然不会答应重审,王绍兰也未必敢接。没承想王绍兰竟然坦然接受,而按察使杨尚显想了想也同意了重审,并将人犯交由王绍兰带回闽县收押,但却只给了王绍兰三天时间。
03.案件真相大白
王绍兰押送人犯返回闽县,立即升堂重审,他也不用刑罚,也不大声呵斥,先让陈明亮将俞桂香成亲当日自己的行踪交代了一番。陈明亮于是将当天自己的行踪叙述了一遍,并且说明有何人可以作证。王绍兰听罢,立即派刑名师爷带衙役前往福清核实。
次日,师爷从福清返回禀报称,陈明亮所供属实。如此一来,陈明亮不是凶手的真相便已经昭然,王绍兰心中有了底,于是重新提审俞桂香。然而,俞桂香由于内有隐情,面对王绍兰的问话支支吾吾不知该如何作答。王绍兰见俞桂香欲言又止,疑心道:难不成她真有奸情?只是奸夫不是陈明亮,而是另有他人?否则怎会不好意思开口。
眼看审讯无果,王绍兰只得命人将俞桂香带回监牢,自己则踱步进了后衙,去与夫人商议。王绍兰的妻子白氏乃是个极为聪明贤惠的女子,在王绍兰审案遇到难题时,她总能想出一些别出心裁的办法,因而王绍兰便经常和妻子商议案情。返回后衙之后,王绍兰将案件说给了妻子,白氏听后也认为俞桂香必然有难言之隐,便请求王绍兰让自己代审俞桂香。
王绍兰于是命人将俞桂香带进后衙交给妻子,白夫人让人为桂香去除了枷锁镣铐,并将其他人全部赶到了房间外面,这才向俞桂香问话。俞桂香连日来受尽责打恐吓,突然间享受到了不一样的待遇,顿时泪如雨下、充满感激之情,面对询问,这才低声向白氏说明了事情原委。白氏和躲在内室的王桂兰这才搞清楚为何俞桂香不肯开口,原来是因为羞愧难言。
次日,王绍兰求见按察使杨尚显,将自己审明的情况详细陈述了一番,并请求宽限期限,自己一定将凶手捉拿到案。杨尚显见此案果然另有隐情,于是令其务必在半月内破案,并允许其前往福清县调查。
王绍兰返回闽县后,迅速带着衙役赶赴福清。福清知县张孝听说果然审出破绽,虽然心中对王绍兰恼怒不已,却也不敢不予以配合,王绍兰查阅相关案卷之后,又前往东张实地查看,并询问当事人。
王绍兰先是向杨必昌夫妇询问了一些当日情况,并到新房和阁楼上查看了案发现场,只见楼板上还残留着一滩已经干涸的血迹,衙役们则在阁楼上四处查找,查看是否还有其他遗留的线索。果然,在一口的反扣的铁锅下面,衙役们发现了一件带血的衣物。经过杨必昌夫妇的确认,血衣不是死者杨奕清所有,且村中并没有人穿过这等衣衫,于是王绍兰初步断定衣物为凶手所留,而凶手极可能是外乡人氏。
王绍兰接着又询问当日的宾客情况,杨必昌连忙拿出贺仪簿,王绍兰对照上面的名字逐一查问。当问到第六百六十三号龙文史时,杨必昌表示自己并不认识此人。听到这个名字,账房先生突然说道,“这个人我倒是记得,当时看他面生,还曾向其询问,他说先父龙一飞与杨家乃是世交,其常年在外经商,此次返回恰逢奕清兄新婚,因此特来道贺。”
杨必昌一听,连忙说道,“我的世交中,并无龙一飞此人。”
听到这里,王绍兰已经明白,这龙文史便是最大的嫌疑人,只是此人事后定然已经逃走,却是不知该如何寻访了。王绍兰带人在福清走访数日毫无结果,眼看期限将到,便打算带人返回福州,想要请求按察使杨尚显再宽限时日。
事有凑巧,这天王绍兰便服外出,走到相思岭时突遇大雨,只得匆匆躲入凉亭避雨。这时,另有两人先后冒雨跑入凉亭,从打扮来看,一个乃是布贩,另一个则是个算命先生。王绍兰站在凉亭看着雨水思考案情,布贩和算命先生则一边拧着衣襟上的雨水,一边闲聊了起来。
布贩对算命先生说道,“我们这些出门在外的人,就怕遇上这种鬼天气,刚才还好好的,这雨说下就下。”
算命先生也随口应了一句“可不是!”并问道,“听你的口音,像是连江县人,怎么到福清来卖布?”
算命先生一听,又是一通安慰,布贩摆摆手说道,“算了,不提了,人家出手阔绰,也没啥好说的。不过,我虽说才到福清不久,但听说此处出了一件大案,就连闽县的王绍兰老爷都到了。”
算命先生确实“嗤嗤”的笑了起来,说道,“他去了又能怎样?人家早已远走高飞,哪里会待在原地等他上门去捉?”
不一会儿,雨过天晴,那布贩和算命先生便也离开了凉亭。正所谓“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王绍兰听了两人的对话,倒是起了心思。
返回福州后,王绍兰立即向按察使禀报案情,并要求再宽限三个月。杨尚显见案情有所进展,便再给了王绍兰三个月期限。不过,在王绍兰告辞时,杨尚显却告诫道,“若是三个月再无消息,可就休怪本司不留情面了。”
王绍兰回到县衙后,立即召集所有衙役捕快,分别到附近几个州县查访,并着重提到了连江县,派得力捕快王龙、赵虎和金将嫩俤一起到连江查访。然而,各路捕快查访月余,却始终没有收获。
王龙、赵虎带着嫩俤到了连江,先是穿着便服四处查访,一连两个月都始终没有消息。直到上元佳节这天,家家户户张灯结彩,一副热闹景象,而王龙、赵虎则因为久无收获而受了一番责打,于是便约了嫩俤到一家酒店借酒浇愁。
推杯换盏之中天色已黑,三人便又来到街上游玩,此时虽已天黑,但街上却灯火辉煌、游人如云,三人走到连江石桥上,正好有一位穿着华丽、满头珠翠,怀抱小孩的中年妇女从三人面前走过,嫩俤一眼便看出其头上簪着的“龙凤金耳扒”乃是自己所打造,于是连忙拉扯身旁的王龙和赵虎,附耳嘀咕了一阵,三人便紧紧跟上去。
那妇人与其他几位邻家妇女边走边谈笑,一直向北街走去,王龙、赵虎和嫩俤则在其身后不远处紧跟不放,那妇人一路来到河边一家布庄跟前,与其他几位妇人道别之后便进店去了。王龙、赵虎抬头一看,匾额上正写着“龙光布庄”四个大字,三人又向周边行人打听,得知此布庄刚开张不久,老板出手极为阔绰,于是心中更加有数。王龙让赵虎和嫩俤留下,自己则连夜求见连江胡知县,告知详情后请其出牌票缉拿凶手。胡知县得知消息,连忙召集衙役拿了捕票,协同王龙、赵虎等人,围住了“龙光布庄”。
原来,史文龙在福清作案后潜逃到连江,变卖了部分金银首饰后,便隐姓埋名的开了一间布庄。此时的他正在后厅与继妻饮酒作乐,忽然听到一阵擂门声,便让妻子前去开门。店门刚一打开,顿时冲入大量差役,史文龙见状不妙连忙向后门逃去,却不想后门也早有衙役捕快在此把守,哪里逃得了。史文龙返回屋内,正好见到妻子头上的龙凤金耳扒被嫩俤一把夺去,狗急跳墙之下便向嫩俤猛扑了过去,却被王龙、赵虎一把拿住,用铁链给锁了。
衙役们将布庄里里外外仔细搜索一遍,果然搜出了剩余的金银首饰,王龙、赵虎向胡知县道谢之后,便与嫩俤连夜将史文龙押往了福州。
听说抓到真凶,王绍兰高兴不已,连忙升堂问案,史文龙初时还想抵赖,说自己名叫龙光,不是龙文史。但在王绍兰拿出那件血衣和查抄出的赃物后,史文龙知道抵赖不了,只得如实招供。而在场的杨必昌听了如梦初醒,半晌做声不得。
案件至此真相大白,史文龙谋财害命被判死罪,关入死囚牢中。俞桂香和表兄陈明亮被当堂释放,二人连连叩谢青天大人。俞世富姐弟悲喜交集,谢了知县王绍兰,便带着兄妹两人回福清去了。对杨必昌错告无辜,福清县、福州府官员胡乱判案,几铸冤狱,险杀无辜之事,王绍兰也一一报请按察司惩处,而王绍兰则因此案而声名远扬。
9、新婚之夜,入洞房不久。只听见新娘子惨叫一声:“好大------哦!!”第二天,在新房里发现了新郎的
舒服到窒息,最窒息到死亡了
入房有风险,洞方需谨慎!
10、清朝光绪年间一奇案,洞房花烛夜新郎离奇死亡,怎么回事?
说这光绪年间,一大户人家少爷在新婚之夜死亡,可没多久就借尸还魂的事情,这是一件相当诡异的案件,可当时县令糊涂判案,这件离奇案件就以误杀糊涂了结。后来是兵部侍郎觉得这个案件疑点较多,仔细盘查,才发现根本没什么借尸还魂之事,不过是谋杀与谋财相结合的刑事案件。
故事的被害人叫顾弃疾,他是湘南未阳县一户有钱人家的少爷,他结婚当天请了很多亲朋好友,其中欧阳麒和步青云是他最要好的两个朋友。古代有闹洞房的习俗,欧阳麒和步青云自然不会错过来闹顾弃疾洞房的机会,他们两个人就趴在人家新房的阁楼上,估计也是想在人家两口子亲密之时出来搅局,但没想到这顾少爷不着急入洞房,人家跟新娘子聊起心事来,结果这哥俩趴了半宿阁楼,啥都没闹成。这哥俩临走时,欧阳麒突然从阁楼上扔下一短刀,想吓唬一下这对新婚夫妇,也算闹过洞房了。
第二天这哥俩到顾府,想来取笑一下新郎官,结果却得知新郎官已经死亡,而且按照新娘的口供,就是欧阳麒的短刀误中新郎官,最后新郎官死亡。欧阳麒被判成误杀,关进大牢,而步青云则被杖打二十个板子,县令也就这么结案。可故事还没有完,没几天就有个青年来到顾府,说是这顾弃疾还魂之人,还能一一说出这顾府琐碎之事,顾家人失而复得少爷,不管真与假,都愿意相信,可是这事传到朝廷,却处处透着诡异。
古代人很迷信,这套借尸还魂之说,也有很多人相信,可毕竟没人真正见过鬼神,也就是说,古人相信迷信,但不是深信。兵部侍郎彭玉麟便是其中一个存疑之人,本来误杀就已经有些离奇,再加上这借尸还魂,这怎么看都有谋杀的嫌疑。彭玉麟首先便对新娘子产生怀疑,因为新娘子的口供才知道,新郎是被误杀,那么换言之,如果新娘说谎,谋杀新郎,而最后得益的只能是后来那个青年和新娘。于是彭玉麟开始调查新娘,果然这新娘与冒认顾弃疾的青年,是青梅竹马的恋人。彭玉麟提审新娘,新娘只能如实供认她与情郎密谋,骗得顾家财产之事,可对于顾弃疾之死,她们抵死不认。
原本彭玉麟认为这是一场为了谋财的谋杀案,但新娘的否认,让这个案件又更加离奇。新娘说当晚顾弃疾听到门外有动静,开了门,说了一声,怎么是你,你要干什么,然后就倒地身亡。当时她只看到杀人者的背影,看着很像情郎,所以也就没敢声张,更是有心嫁祸给欧阳麒。后来她才得知情郎那晚根本没有来顾家,她们便合谋想谋取顾家家产,所以才会自编自演出这套借尸还魂之说。
彭玉麟按照新娘的供述,将当晚参加顾家婚礼的男子一一作了比对,只有三个男子与新娘的情郎身形相似。彭玉麟又让这三个男子写下自己的名字,彭玉麟一眼就认出凶手,他就是顾弃疾的另一个好友步青云。
原来当晚欧阳麒与步青云从阁楼上离开后,步青云因为看到顾家丫鬟的房门开着,他就想进去对丫鬟不轨,但他惊动了顾弃疾,顾弃疾开门看到他,质问他时,他又心虚,便慌乱中用随身带的短刀刺中顾弃疾的太阳穴,最终导致顾弃疾身亡。因为步青云是用左手写字,而顾弃疾是右太阳穴中刀,所以彭玉麟才断定三人中只有是左撇子的步青云才是凶手。于是这桩离奇命案,终于水落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