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采有结婚
1、哲学家尼采有妻子吗?是谁?
“你去女人那里吗?别忘了你的鞭子!”,尼采的这句恶毒的话成就了他成为有史以来最臭名昭著的女性蔑视者,世世代代的女人恐怕都无法原谅他。
他终生未娶,独身一生
2、尼采有后代吗
尼采没有后代,因为一生没有结婚。是位美丽的俄国姑娘,但因他深爱的妹妹依丽沙白的极力反对。终就没有成婚。对尼采来说,错过没漏了人生中最美好的机缘。最终独居生活,枯态烂孤身一人,造成闭李了他精神失常,成为一位颇具悲剧式的伟大哲学家。
3、哲学家与爱情和婚姻
哲学家为什么“爱无能”?——来自数百位哲学家的证据
摘要:历史上有建树的哲学家大都是未婚单身,似乎凸显了哲思与返滚世俗的内在矛盾,值得深入思考。从哲学家的言论可以发现似乎他们并不需要婚姻生活,因为结婚会影响到他们的哲学思考。然而,真正的求道者并不是从苦思冥想中修行,而是在芸芸众生和大千世界中体悟大道。哲学的意义也许并不是获得一套理论体系,而是激发人们对这个世界的爱,这种连接陌生人为共同体的感情应该从爱情开始。
关键词:哲学家;婚姻;爱情;哲学;爱无能
威尔都兰在《古今大哲学家之生活与思想》中断言:“凡有心于最高的哲学思维而又结婚的人,都是可疑的。”哲学家应该结婚吗?这是一个有趣的问题,西方哲学史上许多有建树的大家,如笛卡尔、霍布斯、莱布尼茨、洛克、休谟、康德、叔本华和尼采等都没有结婚。关于哲学家应不应该结婚这个问题,已有不少学者做过讨论,一般看法是从苏格拉底开始,哲学家们似乎就一直与美满婚姻无缘。这一简单现象背后隐藏的是精神与世俗关系的处理,事业与家庭次序的摆放等每个人所面临的抉择,不同的角度和层次会带来不同的理解方式。
柏拉图
1哲学家的婚姻观点
提到哲学,言必称希腊,希腊三贤之首的苏格拉底对婚姻可谓深有见地。苏格拉底认为,无论如何都应该结婚,因为如果你娶到一个好妻子,你会很幸福;如果娶到一个糟糕的悍妇,你会成为哲学家。现实中他比较“不幸”,娶到了一位悍妇克珊西普,这位第二任妻子不仅是雅典城有名的撒泼夫人,而且名留青史成为泼妇的代名词。她的事迹包括大庭广众扯下苏格拉底高团的袍子和一顿激烈的谩骂之后一盆水浇在苏格拉底的头上。这位先哲定力过人,总能以幽默化解争吵,“我知道,打雷之后必然下雨”就是明证。有看不下去的朋友和学生都对苏格拉底的行为很不解,没想到他俏皮地释疑:“驯马师总要挑最暴烈的马骑,骑惯了烈马驾驭其它的马就不在话下。同样,我的抱负是说服各种各样的人,如果我能说服克珊西普,就没有我不能说服的人了。”事实证明,苏格拉底的观点与行为是一致的,婚姻成就了他的哲思事业。“苏格拉底式婚姻”至少该获得与“柏拉图式爱情”同等的地位。
苏格拉底毕竟只有一位,能处理好婚姻、家庭与事业关系的哲学家凤毛麟角,他们中不少人对婚姻持排斥看法。日本学者加藤将之1938年写的《哲学家的气质》专门列举了史上21个终身未婚的著名哲学家。根据书中的统计,一般男性的结婚率为90%,而大思想家中结婚人数仅占50%。越到现代这种情况越加明显,成云雷在《趣味哲学》里称有人对22个近现代著名西方哲学家进行研究,发现其中只有8位结过婚。
其实在苏格拉底之前,西方有史记载的第一位哲学家是泰勒斯,他对娶妻生子完全漠不关心。他的好朋友,当时的政治改革家梭伦问他为什么不结婚,泰勒斯玩了个花招告诉梭伦,他不愿意承受失去亲人的痛苦,婚姻会使他的意志不再坚强。
康德是最有名的终身未婚的哲学家之一,据说他曾两次准备走向婚姻的方向,但都毁于他的犹豫再三:第一次是他计算了自己的收入和支出以后,犹豫要不要向一位温柔漂亮的寡妇求婚的时候,这位妇人已经与别人进入了教堂;另一次在他思前想后的时候,那位小姐已经离开了康德居住的哥尼斯堡。康德只得在其晚年的时候哀叹道:“当我需要女人的时候,我却无力供养她,而当我能够供养时,我却不需要她了。”
叔本华认为自己的性格来自父亲,智慧得自母亲。在与母亲的争吵相处中,叔本华获得了对于女人的漏念余片面认识,所以叔本华没有妻子、儿女和家庭。叔本华认为他的生活是理想而智慧的,真正的哲学家是完全献身于哲学的,婚姻的枷锁会妨碍他的哲学创造。“只有哲学家的婚姻才能幸福,而真正的哲学家是不需要婚姻的。”他有非常充分的理由:如果一个人不快乐, 多一个人也不会快乐。
大哲学家尼采一生中只有一次堕入情网准备结婚,他热烈地爱上了比他小18岁的莎乐美。因为种种误会莎乐美断绝了与他的往来,致使尼采终生过着独身生活。在他的传世之作《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一书,尼采如是说:“你到女人那里去吗?不要忘了带你的鞭子。”
莱布尼茨认为他与他的思维已经生活了这么久,不希望任何人打扰他与思维的这种亲密关系,所以决定终身未婚。他的一个著名观点是每一件容易的事对他来说都是困难的,而每一件困难的事对他又是容易的。这或许是哲学家与一般男人最大的不同,所以绝大多数男人都会选择的婚姻对哲学家来说却是非常难以理解的。
哲学家未婚的原因或出于无奈,或出于骄傲,但他们都将其归因于思维的乐趣和自我提升。在追寻真理,探求本质的历程中体会一个人的孤独:思考,让女人走开。但这只能呈现哲学家当事人的一面之词,要获得全景式的鲜活案例分析,需要到对生活加以提炼的作品中去寻找,在许多哲理小说中我们可以发现所需的线索。
康德
2世俗哲人的婚姻案例
哲学家们固然星光熠熠,但毕竟难以企及,凡夫俗子中的精神追求者更具有普遍性,这些世俗哲人以思想本身为目的,是真正的求道者。这一点经常被忽略,人们会惊异于路边修鞋匠空余时拿出康德的书,体力劳动者往往对生活有着更深刻的认知。以这类人物为中心的文学作品佳作不断,在其中我们可以一窥求道者们的感情生活。
近年的畅销书中,赫拉巴尔在《过于喧嚣的孤独》中塑造的废纸打包工汉嘉在臭气熏天的地下室处理废纸的间隙,一边喝着啤酒一边咀嚼着书中的美丽字句;芭贝里的《刺猬的优雅》里外表丑陋的门房勒妮则会用黄香李测试一部作品的好坏。遗憾的是,他们的感情生活都不圆满,汉嘉始终孤身一人,只有一段邂逅;而勒妮在寡居之后自我封闭,直到小津先生成为她的知己,却未能成为她的恋人,不知作者是否刻意而为,因为婚姻问题似乎不是这两部作品关注的重点。在已成经典的两部小说《刀锋》和《悉达多》中我们能够得到更为直接的解答。
毛姆在《刀锋》里以哲学家维特根斯坦为原型塑造的主要人物拉里是一个典型的求道者,他对人生意义的疑问和寻找源于对死亡的不解。因在战争中目睹好友身亡而心生迷惑,所以拉里战后复员回家也不急于工作和结婚,这引起了未婚妻伊莎贝尔的不满。在此,求道者的精神追求和婚姻生活之间的矛盾得到了最深入的展现。阻碍他们获得美满婚姻的主要因素有两个,首先是他们的价值观和生活方式与一般女人的理解不同。虽然他们彼此深爱,也都愿意成婚,但伊莎贝尔认为拉里应该找一份体面高薪的工作然后结婚,俩人可以过上层社会的优裕生活;拉里则把心头对人生意义的困惑放在第一位,赚钱和享乐都可以排在后面。拉里自己有三千块一年的收入,打算在巴黎租个公寓请个女佣,大部分时间花在自己想做的事情上。但伊莎贝尔想要的完全不同:“我年轻。我要找乐子。我要做别人家都做的事情。我要参加宴会,参加跳舞会,我要打高尔夫球和赛马。我要穿好衣服。……我要生活,拉里。”伊莎贝尔追求的生活是一种与别人一样的时尚社会生活,它是现实的、物质的和及时行乐的;拉里所要的生活是一种追寻内心诉求的自由个人生活,它是理想的、精神的和我行我素的。“我真想能够使你懂得,我向你建议的生活要比你想象的任何生活都要充实得多。我真希望能够使你懂得精神的生活多么令人兴奋,经验多么丰富。它是没有止境的。它是极端幸福的生活。”对伊莎贝尔来说,按照拉里的方式结婚等于放弃生活,而对拉里来说伊莎贝尔的生活方式等于出卖灵魂。在彼此眼中,对方的生活方式都是毫无意义的,结果只有一个:解除婚约。
其次,在生活观念以外,情欲是维持婚姻必不可少的因素,却是世俗哲人追求纯粹精神和人格独立道路上的障碍。情欲是爱情的重要组成部分,它不是由于满足而是由于阻挠变得更加强烈。越是得不到手,越是逃脱掌控,情欲也越加激烈。情欲是毁灭性的,“如果它不毁掉人,它就死掉。”在婚姻中情欲往往表现为对彼此的占有欲望,特别是女人对男人的改造,而求道者以精神自由和人格独立为目标,所以拉里坚决地拒绝了伊莎贝尔的最后通牒,逃脱了这种掌握企图。情欲在此没有起作用,只能自我毁灭,婚姻随之消逝。
当然,精神追求与婚姻生活并非水火不容,二者其实也存在着调和的可能,有两个事例值得研究。第一个是拉里无果而终的第二次婚约经历,他打算与一个堕落的童年好友索菲结婚,并非出于爱,而是出于“自我牺牲而拯救一个他过去认识的清白女孩子而现在已经成为荡妇的人的灵魂”。拉里已经获得内心平静并且具有圣徒气息,他在用行动践行自己的哲学和信仰。由于种种原因,苏菲没有做抹大拉的玛利亚来成就拉里做耶稣基督。即使二人能够成婚,这种婚姻也只是拉里自我修炼的一种工具,并不是真正意义的调和。拉里在“得道”后总结了自己的生活准则,其中一条就是“不近女色”,因为“根据我个人的经验,印度的那些哲人主张不近女色可以大大增强精神的力量,这话说得再确当没有了”。说到底,在拉里的案例中,婚姻和哲思有着本质的冲突。
黑塞的《悉达多》提供了修行与婚姻相互融合的另一种可能。在书的上部里悉达多通过成为沙门和对话佛陀最终觉醒,意识到学习教义并不能发现自我的意义和本质,只有摆脱各种社会联系才能成为纯粹的自我,这与拉里的自我修行有异曲同工之妙。下部内容里,悉达多投入了世俗之中:跟名妓伽摩拉学习情爱之乐,与富商伽摩湿瓦弥探讨经商之术。但他把这一切都仅仅看作一种游戏,没有全身心融入其中,却羡慕世俗人们对生活所持的重大感,羡慕那永恒推动他们去爱的力量带来的焦虑而甜美的幸福。“这些人永远爱着他们自己,爱着女人们,爱着他们的孩子”。最终,悉达多发现只有经历各种身份角色的死亡才能体会形态无常,才能发现无所遁形的自我,才能体会世界自身即遍于我之内外。由此才能理解、热爱甚至尊敬尘俗中人们的虚荣、欲望以及平凡琐事,并学会接受这个世界的本来面目,热爱它,以归属于它而心存欣喜。“我感觉爱是世上最重要的。研究这个世界,解释它或是鄙弃它,对于大思想家或许很重要;但我以为唯一重要的就是去爱这个世界,而不是去鄙弃它。”理解并爱世俗的世界和人们,在他们的欲望和希求中看到生命、活力和永恒不灭的梵天。
从自我觉醒到证得圆成,从追寻自我到融入大千,其实悉达多修行的关键是获得爱的能力。“他的确从未对一个人爱到完全投入自我以至于忘却自我的程度;他还从未做到这一点,而在他看来,这似乎是他与世人之间的最大差异。”名妓伽摩拉虽然交给了他情爱之术,但由于她本身也是缺乏爱的能力,故而无法帮助悉达多,所幸的是她为他生了一个儿子。从痛苦于儿子的乖张不驯到放手让他经历自己的生活,血缘之亲,本性之爱使得悉达多忘却自我,融于世俗,并能爱这个世界。从这一角度而言,婚姻所象征的世俗之爱,爱女人、爱孩子,对于追求生命意义的求道者而言是一条必由之路。
世俗哲人们在寻得内心宁静过程中也试图回归婚姻,只是这婚姻已经可以安放男人躁动的内心。如果从婚姻角度看这一问题,那么婚姻稳定的重要条件就是让个人的生命意义能在其中得到体现。现代社会中的两个原子式个人由婚姻结合在一起,最重要的是有共同的价值观和生活方式。如果其中一人的价值观发生变化,婚姻的稳定势必会受到影响。从这个意义上讲,价值观处于形成期的年轻人,还有就是哲学家,往往是不适于结婚的,因为他们难以构建一个稳固的二人世界。已婚人士价值观的成长最好是二人携手共进,否则有婚姻不稳之虞。感情生活美满的哲学家往往分为两类:一类是如苏格拉底和悉达多,通过俗世生活修行自身;另一类则是将伴侣打造成半个哲学家,如海德格尔与阿伦特,萨特与波伏娃等。可见,价值观还未成型,仍然在寻找自身意义的哲学家是不适宜结婚的,但是要获得完整的生命价值就必须进入婚姻之城。
尼采
3哲学迷途与回归爱情
婚姻总是相似的,哲学家的哲学却各有不同,哲学家的婚姻问题不在婚姻而在于他们从事的哲学。为什么越到现代,西方哲学家单身的比例越高?为什么毛姆笔下一战后精神空虚的西方青年的代表拉里在追寻了西方哲学、神秘主义、天主教之后,皈依的却是印度吠陀经哲学?西方哲学的关注重心越来越远离现实生活难辞其咎。
前苏格拉底的自然哲学家们热衷于探求宇宙万物变化的最初本原,忽略了对人类自身的省察,泰勒斯就曾因此掉入水坑而被其婢女嘲笑。苏格拉底认为变化无常的感觉世界得来的知识是不确定的,要求得永恒的真理不能求诸自然,应该反求诸己,研究自我。
苏格拉底将哲学从天上拉回了人间,但却矫枉过正,注重灵魂修炼,忽视社会生活。这至少表现在三个方面:其一,与自然关系方面,苏格拉底将自我取代自然成为哲学探究的中心,自我开始区别于自然,成为不同于自然的另一独特实体。这意味着人不再与自然和谐一致,并预示了后来的主体性哲学。其二,与群体关系方面,苏格拉底主张关注自身灵魂,退出城市政治生活。这与当时雅典人认为个人只有在社会群体中与其他人交往才能好好生活的观念相反,其结果是生活缺乏激情,对他人的生死祸福无动于衷,就像生活在阿里斯托芬所写的《云》中。其三,个人生活理念方面,苏格拉底的名言是“未经审视的生活是不值得过的”,最好地生活的人是那些努力研究如何懂得生活得最好的人,其悖论是这些人的生活全被这种研究占据而从未真正开始生活。
凡此种种致使他所开启的西方哲学研究越来越不能指导人们该如何生活:从柏拉图“洞穴比喻”开启的古代本体论哲学到笛卡尔“我思故我在”引发的近代认识论转向,再到海德格尔“语言是存在的家”标志的现代语言学转向,哲学演变为少数专业人士的思维游戏,与普通民众的生活关注渐行渐远。人与世界的关系不再是同属自然秩序,一起被上帝所造,而是脱离自然将万物看作待认知的对象,需要理性分析加以认识。在这种主客二分的哲学指引下,个人是自成一体的原子,以分裂为代价的自由优于处于束缚中的联系,社会地位的平等胜过天然形成的等级秩序。其后果之一是哲学家们在现实生活中越来越“爱无能”,成为一种“赢者的诅咒”。
弗洛姆在《爱的艺术》中指出,西方主流思想相信在正确的思想中会找到最终真理,所以把主要的重点放在了思想上,这产生了很大的问题。“思想只能使我们认识到思想不能使我们作出最终回答,思想的世界囿于悖理之中。最终把握世界的唯一可能性不在思想,而在体验统一。”这在东方宗教中,如婆罗门教、佛教和道教表现得尤为明显,也解释了为什么拉里的追寻之旅结束于印度。当然,现代西方的斯宾诺莎、马克思和弗洛伊德也提出了同样的原则,特别是马克思所说的“哲学家们只是用不同的方式解释世界,而问题在于改变世界”。这种体验统一,进而改变世界的根本方式不是别的,正是爱情的力量。虽然都推崇德尔斐箴言“认识你自己”,苏格拉底选择了自我审视,弗洛姆则提出了另一种可能:“在爱情中,在献身中,在深入对方中,我找到了自己,发现了自己,发现了我们双方,发现了人。”周国平在谈到情感和体验时提出“我爱故我在”,这并不是一种修辞,而是在笛卡尔“我思故我在”的本体意义上的阐发。笛卡尔的“思”毕竟仍然以“我”的存在为预设前提,故而他的质疑并非彻底。“我”的存在应以“我”之对照物出现为前提,其后才会有“自我”意识,才会“我思”,“我”与“我”的对照物之间的关系就是爱情,是爱的最原始形式。
所以,圣母大学教授奥·康纳将爱称作“光着脚的哲学”,“哲学是一剂爱情魔药”。正是有了夏娃之后亚当才意识到自己的存在,就如有了2才有1出现的必要。从这一意义上讲,先有2才有1,先有夏娃后有亚当。“正是通过亲情、性爱、友爱等等这些最具体的爱,我们才不断地建立和丰富了与世界的联系。”在与所爱之人的关系中确立与世界的联系,并定义我们本身真正是谁。这种存在才是充实与丰富的存在,不会陷入哲思玄想词与物纠葛的虚无。从这一视角我们不难理解为何弗洛姆明确提出“爱情是对人类生存问题的回答”,爱情赋予人第二次生命,即从肉体的存在上升为精神的存在。故而,“我思故我在”似乎应以“我爱故我在”为前提。
哲学家的婚姻问题似乎既出在哲学发展方向本身,又出在婚姻能否容纳爱情,二者能够共处的结合点在于爱情和爱。哲学应该回归“爱智慧”的本义,哲学家们应该更相信爱情,爱这个世界,这样才可能拥有更美满的婚姻。
4、尼采是谁
尼采的全名为弗里德里希·威廉·尼采(Friedrich Wilhelm Nietzsche,1844-1900),1844年10月15日,生于吕琛(Lutzen)地区的勒肯(Rocken)镇(现在德国撒克森州境内)。1900年尼采在魏玛市(Weimar)去世。尼采出身于宗教家庭,据说他的祖先七代都是牧师。他的父亲名叫卡尔·路德维希·尼采(Carl Ludwig Nietzsche),曾任普鲁士王国四位公主的教师并处于普鲁士国王的庇护之下,是一位新教牧师。尼采的母亲是一位虔诚的新教徒,名字是弗兰切斯卡·奥勒(Franziska Oehler)。尼采是他们的长子。尼采还有一个妹妹和一个弟弟。他的妹妹出嫁后叫伊丽莎白·福尔斯特-尼采(Elisabeth Forster-Nietzsche),后来成为著名的尼采著作编注家。他的弟弟在两岁时就夭折了。
尼采的生日恰好是当时的普鲁士国王弗里德里希·威廉四世的生辰。由于尼采的父亲曾执教过四位公主,于是他获得恩准以国王的名字为儿子命名。尼采回忆:“无论如何,我选在这一天出生,有一个很大的好处,在整个童年时期,我的生日就是举国欢庆的日子。”尼采学话很慢,他老是用严肃的目光注视着一切,老牧师非常喜欢他,经常带着他一起散步。尼采5岁时,父亲不幸坠车震伤,患脑软化症,不久就去世了。
不久他随全家搬到了南堡(Naumburg),但是尼采并没有忘记父亲,父亲的身影早已刻入他的记忆当中,他希望以父亲为榜样成为一名牧师,因此他时常给伙伴们朗诵圣经里的某些章节,为此,他获得了小牧师的称号。由于父亲过早去世,他被家中信教的女人们(他的母亲、妹妹、祖母和两个姑姑)团森桐轮团围住,她们把他娇惯得脆弱而敏感。在尼采的成长过程中,虔诚的清教徒母亲的影响是不容忽视的,他后来终生保持着清教徒的本色,犹如石雕一般纯朴。
10岁时他就读于南堡文科中学,对文学与音乐极感兴趣。14岁时,进入普夫达中学,这个学校课程都是古典的,训练很严格,出了很多伟人,如诗人和剧作家Novalis,语言学家和研究莎士比亚的学者Schlegel,以及哲学家和爱国者费希特。可是尼采却难以接受这种新生活,他很少玩耍,也不愿意接近陌生人。这时的他除了理智的发展有着惊人的进步外,音乐和诗歌已经成为他感情生活的寄托。
1864年,尼采和他的朋友杜森(Paul Deussen)进入波恩大学攻读神学和古典语言学,但第一学期结束,便不再学习神学了。他常听同学们交谈,有些人毫无信念和激情地重复黑格尔、费希物、谢林的各种公式,那些伟大的体系已经丧失了激发人的力量;还有一批人喜欢实证科学,阅读福格特和比希纳的唯物主义论文。这些都没能吸引尼采,他是一名诗人,需要激情、超常和具有神秘性的东西,他不再满足于科学世界的清晰与冷静。尼采在修养和气质上更是一名贵族,所以他对平民政治不感兴趣,而且他从没想过要过一种安宁舒适的生活,所以他不会对有节制的欢乐和痛苦这样一种可怜的生活理想感兴趣。尼采有自己的喜好,他热爱希腊诗人,喜欢巴赫、贝多芬和拜伦。
1865年,他敬爱的古典语言学老师李谢尔思(F. W. Ritschls)到莱比锡大学任教,尼采也随之到了那里。当时的尼采虽然年纪不大,但已经开始哲学沉思了。那时,叔本华是这个青年心中的偶像,此外他还从朗格、施皮尔、泰希米勒、杜林、哈特曼那里汲取了传统的抽象概念。
1867年,23岁的尼采应征入伍。他此信是近视眼,又是寡妇的独子,本来可以幸免,但在萨多瓦和色当的神圣日子里即便是哲学家也要去当兵。后来他在行军中从马上摔下来扭伤了胸肌并因此而退役。
1868年,他的导师李谢尔思向巴塞尔大学推荐他:“39年来,我亲眼目睹了这么多的年轻人成长起来,但我还从未见到有一个年轻人像这位尼采一样如此早熟,而且这样年轻就已经如此成熟……如果上帝保佑他长寿,我可预言他将来会成为第一流的德国语言学家。他今年24岁,体格健壮,精力充沛,身体健康,身心都很顽强……他是莱比锡轮姿这里整个青年语言学家圈子里的宠儿……您会说,我这是在描述某种奇迹,是的,他也就是个奇迹,同时既可爱又谦虚。”李谢尔思第一个向世间预言尼采是位天才。
1869年2月,尼采被聘为巴塞尔大学古典语言学系副教授。此后的十年是尼采一生中相对愉快的时期。在巴塞尔,他结识了许多年长和年轻的朋友,例如瑞士著名文化艺术史学家雅可布·波克哈特(Jakob Burckharat)。1869年5月17日,尼采初次到瑞士卢塞恩城郊的特利普拜访了华格纳。同月28日,他在巴塞尔大学发表就职演说,题为《荷马和古典语言学》。当时,巴塞尔城里所有贵族家的大门都对他敞开,他成为巴塞尔学术界的精英和当地上流社会的新宠。1870年,尼采被聘为正教授。不久传来了德法开战的消息,尼采主动要求上前线。在途经法兰克福时,他看到一队军容整齐的骑兵雄赳赳气昂昂地穿城而过。突然间尼采的灵感如潮水般涌出:“我第一次感到,至强至高的‘生命意志’决不表现在悲惨的生存斗争中,而是表现于一种‘战斗意志’,一种‘强力意志’,一种‘超强力意志’!
1870年10月,尼采重返巴塞尔大学讲坛。他结识了神学家弗兰茨·奥弗尔贝克(Franz Overbeck),两人很快成为挚友并共居一所住宅。1872年,他发表了第一部专著《悲剧的诞生》(Die Geburt der Tragodie)。这是一部杰出的艺术著作,充满浪漫色彩和美妙的想像力;这也是一部幼稚的哲学作品,充满了反潮流的气息。尼采并不就此止步,他毅然攻击最受尊敬的典范—大卫·斯特劳斯,以此抨击德国人的粗俗的傲慢和愚笨的自得:“司汤达曾发出忠告:我一来到世上,就是战斗。” 《悲剧的诞生》和《不合时宜的思考》(Unzeitgemabe Betrachtungen)的第一部发表之后,引来了一片狂热的喝彩声,同时也遭到了维拉莫维茨领导的语言学家圈子的排斥。
1873年,尼采写了《希腊悲剧哲学》的片断(后以未完成的手稿出版)。1874年,尼采又完成了《不合时宜的思考》的第二部分《论历史对生命的损益》、第三部分《教育家叔本华》。在这部作品中,他猛烈抨击各沙文主义大学:“经验告诉我们:国立大学惯于支持低劣哲学家,这是伟大哲学家发展的最大障碍……永远也不会有一个国家会庇护柏拉图和叔本华这样的人……国家总是惧怕他们。” 1875年10月,尼采结识了音乐家彼德·加斯特(P. Gast)。1876年,尼采完成了《不合时宜的思考》的第四部分《理查·华格纳在拜罗伊特》。在这部作品中,他称华格纳为齐格弗里德,“他从不知道害怕为何物”,甚至把华格纳称为惟一真正艺术的奠基人。到了1876年8月,情况急转直下。尼采出席了华格纳主持的首届拜罗依特音乐节。当时华格纳创作的歌剧一夜一部地全部被搬上了舞台。
1883年,他完成了《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的第一、第二部分,1884年完成了第三部分,1885年完成了最后一部分。尼采在这部著作中阐述了著名的“同一性的永恒轮回”的思想。这是他的两个主要思想体系中的一个。而另一个“趋向权力的意志”的构思,由于他的身心崩溃而半途夭折。著名的“超人”理想和“末人”形象就是在这部著作中首次提出的。尼采评价自己这部著作:“在我的著作中,《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占有特殊的地位。它是我给予人类的前所未有的最伟大的馈赠。这部著作发出的声音将响彻千年,因此它不仅是书中的至尊,真正散发高山气息的书—人的全部事实都处在它之下,离它无限遥远—而且也是最深刻的书,它来自真理核心财富的深处,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泉水,放下去的每个吊桶无不满载金银珠宝而归。这里,没有任何‘先知’的预言,没有任何被称之为可怕的疾病与强力意志混合物的所谓教主在布道,从不要无故伤害自身智慧的角度着眼,人们一定会首先聆听出自查拉图斯特拉之口的这种平静的声音的。‘最平静的话语乃是狂飙的先声;悄然而至的思想会左右世界。’”
1886到1887年,尼采把他浪迹天涯时写下的箴言、警句、辞条汇集起来,组成了两个集子:《善恶的彼岸》( 1886年)和《道德的系谱》(1887年)。在这两个集子中,尼采希望摧毁陈旧的道德,为超人铺平道路,但是他陈述的一些理由却难以成立。此外,这两个集子中所阐述的伦理学的体系还给人留下一种印象—充满刺激性的夸张。以下五部著作—《华格纳事件》、《偶像的黄昏》、《反基督徒》、《看那这人》、《尼采反驳华格纳》都是以极快的速度一气呵成的。它们写得标新立异,很有深度。但同时这些书也具有闻所未闻的攻击性和令人瞠目的自我吹嘘。
1889年,图林的灾难降临了。尼采进入了他的生命的最后十年。他先是住在耶拿大学精神病院。1890年5月,母亲把他接到南堡的家中照料。1897年4月,因母亲去世,尼采迁居到位于魏玛的妹妹伊丽莎白·福尔斯特-尼采的家中居住。在尼采的一生中,他的家庭始终是他的温暖的避风港,作为这个家庭中惟一的男性,家中的五位女性成员始终围着他转,无微不至地关怀他,精心呵护他,尽量满足他的一切愿望。但尼采为了心中的崇高理想,毅然舍弃了这一切,像个苦行僧一样在这个风雨飘摇的世界中飘泊游荡,忍饥挨饿,沉思冥想。1900年8月25日,这位生不逢时的思想大师与世长辞了。“银白的,轻捷地,像一条鱼,我的小舟驶向远方。”
5、疯狂的尼采对女人的评价
你觉得他疯狂,那是因为你生活在十九世纪,普通的人思想还不开放。如果你觉得尼采说的很多都是至理名言或者大实话,那是因为尼采的灵魂一直在飘荡.........
尼采一生未结婚,可是丝毫不影响他热爱追求女性,甚至对女性充满饥渴或者带有一丝怨尤的抱恨...
尼采这样说:这一切都很棒,很高贵,但是我真正要的是一个女人——任何女人。
年轻的尼采对女子的幻想和完美的感的描述他认为:当我想到女人,首先,在脑海里出现的是她们的头发,黑发,红发,金发,经常加上一个贪婪的小嘴,位于美丽幻境后面的某个地方..
这是多么细细想来值得同情的普通男子的渴望,一点都不是奢求。婚姻爱情的真诚语言啊,感动不仅仅是救赎或者窥视人间的真纯,还有许多让人禁不住唏嘘的无助的命运性格导致的对生命的惆怅!
尼采继续说:到女人身边要带一根鞭子...
这并不意味着尼采解读女人或者爱女人是用暴力,而是尼采对神秘又极其难以琢磨的女人的爱慕充满矛盾和渴望。
只是觉得天才的哲学家诗人尼采没有享受到婚姻和留下优秀的基因,一直像个梦寐的大男孩对女人怀着炽热!
尼采说:感到女人是一种自然现象,就像雷电,我们并不会责怪雷电击中教堂,还有,女人本是一种财产,但她却像机器一样反过来支配主人,所以我说,女人是惟一对拥有者有完全支配力的私有财产!
和几乎所有男人一样,尼采对年轻的女孩格外着迷,就像纳博科夫写的洛丽塔,少女的青春之美对散袭充满艺术灵感和心绪浪漫的尼采是一种启迪,他这样形容:女子如果没有青春的气息,对我而言,女人甚至不是女人...
可以说尼采还是不理解女人,他要求的女子是完美之上不受时光侵蚀的理想性的!
女子不仅仅是青春是迷蒙是倏尔消失冲歼兄的幻境,女子一生的过程才是完整的人,完整的女人!
至于尼采的疯狂,与他敢于暴露自己的隐私有关,所谓疯改兆狂也是尼采的心路历程的清白的呈现自己的欲望的过程,这在十九世纪是被打压和认为精神不正常或者是以伤风化的...
他从容的告诉读者,更确切的是当时他在精神病院的病床上独单的面对白色的床单写着他的一生:
我一生之中一共有四个女人,只有两个曾带给我某种程度的欢乐,他们是妓女!但是,他们带给我的欢乐是短暂的!如果我够疯狂,想要记录我与他们中的一位或两位所经历过的快乐经验,那么,我就必须开始寻找他们,如果我去寻找他们,并且很不幸地发现了她们,她们就不再会是美好的意外事件中的女子了.....
读到这里,我们当今饱经风霜足够老练的人情世故的人们也许会嘲笑天真单纯的尼采是多么耽情于对过去的回味,孤独和寂寥的性情啊,天才的生命孤独的令人感到怜惜!甚至感到纯洁到渴望的俗世生活烟火色没有的冷凄...
6、尼采为什么终身未婚?
1876年,尼采曾向一女子求婚,但是遭到拒绝,那个女子嫁给了一个没有一点哲学头脑的人。这对尼采的感情生活是一个致命打击,从此他终生未婚。这次恋爱的失败,也把尼采的思想引向一个极端。他开始怀疑是非善恶的道德问题,他认为是非善恶本身并没有道德的意义。
1879年,尼采辞去了大学的教席,做了一个纯粹的哲学家,他独自游历了许多地方:日内瓦、西西里、莱比锡等,自称是个“漂泊者”。
7、尼采一生结婚没有?或有子女否?
没有结婚
8、尼采为何没有结婚
有哪个女人能理解这位思想巨人?即使结婚也会很痛苦吧
9、尼采一生结婚没有?或有子女否?
尼采一生没有结亏侍春闷婚,据说与他的妹妹依丽莎白有很大关系。尼采和妹妹的感情很深,由于妹妹与一个叫佛尔斯塔的小伙子恋爱,并立志结婚,而尼采却嫌弃这个小伙子的性格和思想,坚决反对妹妹与他结婚,因此,在家里,妹妹把哥哥——尼采的婚姻观点视为邪恶。结果,依丽莎白勇敢地与佛尔斯塔结婚了,结婚那天许多亲戚朋友都前来祝贺,只有尼采没来,妹妹对哥哥的作法十分不满。
1844年,尼采40岁,他感到若不再结婚,就要错过了人生快乐的机会。当时,尼采与销森吵一位俄国姑娘恋爱,并想与她结成百年之好。可是,妹妹不能原谅,不能理解哥哥当初对自己的态度,用尽了手段来反对尼采的婚姻。也是就是这些原因,使尼采的婚姻尝试失败了,终生过着独身的生活,造成精神失常,以悲剧结束了一位伟大哲学家的一生。
所以他好像也没有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