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典婚礼取消
1、关于非典时期的小故事
非典时期的非常故事
有信心,我们定会成功
四月一日晚上,伴随着张国荣自杀的消息,我开始莫名的恐慌起来,我不是为他的死而恐慌,而是在当时并没有引起太多人重视的SARS。我至今也不明白为什么我会在那个时候就开始恐慌了,可能是一种不详的预感吧。半个月之后,当我的心情已经渐渐平静下来时,北京却开始陷入了真正的所谓恐慌之中。想到二月时在电视上看到广东省发现了这种莫名其妙的病毒时,心里还觉得它离我们很遥远,可现在…
突然之间,世界好像一下子变了。平时大大咧咧的我们说话也忌讳了起来,我们不愿再提到死亡,我们想捂起耳朵不听到“非典”这两个字,可我们控制不住自己不去提它。但是这时的我是真正平静的,看着周围的同学,我知道他们正处于我半个月前的那种心理状态,我很想帮助他们,可是在SARS面前,我又显得那么渺小…
四月中旬的一天,我像往常一样在食堂匆匆吃过晚饭就回宿舍了,SARS让我不敢再四处乱走。当我推开寝室的门,发现宿舍的姐妹们大家都一脸的凝重,然后坐在上铺的她就哭了。我第一直觉就联想到了发生了什么事,可我不敢多想。我只能尽量很轻松的问她到底怎么了?旁边的一个室友小声对我说:“她发烧了。”我的心觉得很重很重,我想她现在一定很难过,我要做的就是不能伤害她,绝对不能!于是我又问:“多少度啊?”“三十八度多。”然后我像往常一样用很轻很快的语气对她说:“发烧是很正常的事情,别害怕,吃过退烧药睡一觉就没事了。有可能是太紧张了也会引起发热的。”突然她哽咽地对我们说了一句话:“如果我真的得了非典,我也不是故意的,请你们不要怪我…”听了她这句话我心里酸酸的,那个时候我真的好恨非典,我不是恨它会传染,而是恨它对人心理造成的伤害。也许再过许多年,当人们都遗忘了非典时,她再想起这件事来还会是一种伤害。
也许不管我们有多么不想伤害她,那时的一些举动还是刺痛了她。因为我们都迅速的把这个消息告诉了最亲密的人,毕竟在我们心底还是很怕、很怕。
整个晚上我都没有睡好,我听得到大家睡得都不是很踏实。我一直在想一件事,就是明天要不要陪她去医院。医院,在这个非常时期是一个人人避之不及的地方,而让她一个人去,我想她一定很怕。我不知道我还能帮她什么,除了陪着她,化解她的恐惧,用实际行动给她鼓励之外我不知道我还能做什么!
辗转了一晚,第二天,她的烧还没有完全退,我决定陪她去医院。
至今为止我仍不知道自己做得是对还是错,因为后来不是下令绝对不许陪发烧患者去医院吗,保护好自己就是保护大家。我这样做也许会给大家带来更大的危险。可是我当时所能想到的,就是用自己的信心为别人竖立信心。SARS并不可怕,即使得了大不了就住院治疗,我们还年轻,有什么抵抗不了的呢!如果终日活在对SARS的恐惧之中,我们才真正被它打倒了!
SARS的战争还在继续,我的坚持也依然继续,我相信在人类与“非典”的这场战役中,人类绝对会是胜利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