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郎怎麼死的
王紹蘭,字畹馨,號南陔,清朝乾隆年間進士,清嘉慶二年至六年(1797年至1801年)任閩縣知縣兼海防同知,在任期間,曾審理多起冤案和疑獄,官聲極佳。後升任泉州府知府、興泉永道、福建按察使、福建布政使、福建巡撫。我們今天要說的這件案子,便發生在其擔任閩縣知縣期間。
清朝嘉慶年間,福建福清縣鯉尾鄉有一大戶人家,家主名叫俞世富,妻子早喪,身邊只有一個女兒桂香,自幼便被許配給了東張首富楊必昌的兒子楊奕清。時光荏苒,兩個孩子轉眼均已長大,楊家與俞家於是議定了婚期,准備為兩人完婚。
婚期已定,俞世富便急急忙忙為女兒籌備起了嫁妝,俞家本就是大戶人家,再加上只有一個女兒,自然就捨得下血本,他請來福州三元店金匠嫩俤到家中為女兒製作金銀首飾,嫩俤乃是手藝極為精湛的金匠,很快便替俞家打造了36件金銀首飾,而且費盡心思的製作了一支“龍鳳金耳扒”,玲瓏細巧、光彩奪目,令人贊不絕口。
01.新婚之夜新郎慘死
到了婚期,俞世富的胞姐一大早便帶著兒子陳明亮趕來賀喜,她對俞世富說道,“弟弟,桂香出嫁,阿姐家貧,無甚饋贈,只有阿亮手上戴著一隻祖傳的血蛙玉鐲,是我過去陪嫁之物,今日送給桂香,聊表心意”。陳明亮便遵照母親之意取下玉鐲送給了表妹,桂香接過玉鐲,連忙上前道謝。
俞家那邊是姐弟情深,楊家這邊則是張燈結綵、喜氣洋洋,大擺宴席、廣迎賓客。正午時分,在喜氣洋洋的鼓樂聲中,新娘子的花轎緩緩抬進東張,花轎後面則是長長的嫁妝隊伍,足足有半里之長,周圍看熱鬧的也是人山人海,熱鬧非凡。
有個慣盜名叫史文龍,乃福清海口人,也混在看熱鬧的人群之中,聽周圍有人誇贊說嫁妝里有36件金銀首飾和“龍鳳金耳扒”,於是便動起了歪腦筋。
花轎抬進了楊家,史文龍也來到了楊家門外,在聽說楊家廣宴賓客,不論親疏鄉鄰,只要有份薄禮誠心慶賀,便可入內之後,史文龍於是心生一計。他走到賀儀房內,遞上一份賀禮便想入內,賬房先生打量了一番史文龍,感覺並非本鄉人士,便疑惑的問道,“敢問客官,不知與楊家是何關系?”
史文龍早已准備好托詞,便回答道,“先父龍一飛,與必昌伯父乃是世交。小侄龍文史常年在外經商,今日歸來恰逢奕清兄新婚,故來賀喜。”
賬房先生聞言,逐不再多問,接過對方的賀儀,便在賀儀簿上記下:第六百六十三號龍文史,而龍文史便就此混入了賓客之中。
入夜,楊家賓客滿堂、燈火輝煌,酒席上杯盞交錯、猜拳喝令,好不熱鬧。史文龍卻坐在角落之中,也不與人交談笑鬧,漫不經心的吃著東西,那雙賊眼卻在四處亂瞟。幾道菜後,新郎楊奕清跟著父母逐桌向賓客敬酒,史文龍見狀吃了一驚,生怕被主人家識破,便假託解手悄悄離桌而去。
此時新房之內,只有新娘桂香一人獨坐床邊,頭上蓋著大紅蓋頭,枯等新郎。史文龍趁著左右無人,悄悄溜進了新房之外,探頭向里掃了一圈,見除新娘之外再無他人,逐躡手躡腳的竄上了閣樓。坐在床邊的桂香感覺似乎有人上樓,想看是誰又不好意思自己掀開蓋頭,想問卻又不好意思開口,只得繼續坐在床邊。
待到夜間賓客散去,新郎楊奕清這才滿面春風的來到新房,正要揭開新娘的蓋頭,卻聽桂香問道,“官人,樓上可有住人?”
楊奕清聽到問話,便縮回了正要揭開蓋頭的手,答道,“樓上只是堆放雜物所用,並無人住。”
桂香則說道,“剛才彷彿有人上樓去了。”
楊奕清一聽,以為哪位家人或朋友躲到樓上想看自己笑話,便應了一聲秉燭尋上樓去。桂香正忐忑不安的坐著,忽然聽到樓上“哎”了一生便不再有動靜。一會兒,新郎又秉燭下樓,桂香便關心的詢問了一番。
新郎支支吾吾的說道,“這……樓矮椽低,頭不小心碰到了瓦椽。”桂香信以為真,便沒有再問,於是新郎替她揭開頭蓋,兩人就此就寢不提。
次日一早,一雙新人起床,桂香見新郎面色不佳,便關心地問他可是什麼地方不舒服?新郎故意吞吞吐吐,一副難以開口的樣子,言稱母親不太放心媳婦收藏貴重的嫁妝。聽話聽音,桂香自然明白是什麼意思,於是便將那個裝有36件金銀首飾和“龍鳳金耳扒”的紅楠木匣子交給了新郎。新郎見狀喜出望外,說道,“天色已亮,我先去交給母親保管,隨後與你一起拜見父母。”說罷,便出門而去。
這邊楊必昌夫婦眼看天色已經大亮,卻還不見兒子和兒媳前來拜見,便親自來到新房來看,正好遇見桂香走出,便向其詢問奕清是否起床。
桂香見公公、婆婆親自到來,連忙恭敬的施了一禮,回道,“他之前已經出去拜見雙親了,還帶了金銀首飾和龍鳳耳扒,說是交給母親代為保存。”
楊必昌夫婦一聽,頓時察覺不妙,連忙派人四下尋找,卻始終沒有音訊,一家人頓時人心惶惶。直到午飯前,這才聽到樓上傳來一聲驚呼,緊接著在楊家幫忙的鄰居阿九便從樓梯上滾了下來。
原來,阿九上樓取物,卻發現楊奕清已經死在了血泊之中。楊必昌夫婦一聽,頓時沖上樓去,抱著兒子的屍身痛哭不止。
02.三個糊塗官
楊必昌夫婦痛哭一場,忽然抬頭見到面如死灰的桂香,便向其盤問昨夜是否與新郎同房,知不知道新郎被人殺死?桂香見到楊奕清屍體,便已經知道昨夜與自己同房的不是新郎,然而在那個注重女子名節的年代,這種事情她怎麼說的出口?面對詢問,她只能哀哀地啼哭。
楊必昌見狀,心中疑心大起,奈何一再追問,桂香卻只是吞吞吐吐。於是,楊必昌便認定桂香與自己兒子之死有關,必是串通姦夫謀財害命無疑,便要拉她前去見官,桂香只是口喊冤枉,卻說不出冤在何處。
2、新郎離奇死亡新娘受辱被誣陷,知縣是如何審明真相的?
王紹蘭,字畹馨,號南陔,清朝乾隆年間進士,清嘉慶二年至六年(1797年至1801年)任閩縣知縣兼海防同知,在任期間,曾審理多起冤案和疑獄,官聲極佳。後升任泉州府知府、興泉永道、福建按察使、福建布政使、福建巡撫。我們今天要說的這件案子,便發生在其擔任閩縣知縣期間。
清朝嘉慶年間,福建福清縣鯉尾鄉有一大戶人家,家主名叫俞世富,妻子早喪,身邊只有一個女兒桂香,自幼便被許配給了東張首富楊必昌的兒子楊奕清。時光荏苒,兩個孩子轉眼均已長大,楊家與俞家於是議定了婚期,准備為兩人完婚。
婚期已定,俞世富便急急忙忙為女兒籌備起了嫁妝,俞家本就是大戶人家,再加上只有一個女兒,自然就捨得下血本,他請來福州三元店金匠嫩俤到家中為女兒製作金銀首飾,嫩俤乃是手藝極為精湛的金匠,很快便替俞家打造了36件金銀首飾,而且費盡心思的製作了一支“龍鳳金耳扒”,玲瓏細巧、光彩奪目,令人贊不絕口。
01.新婚之夜新郎慘死
到了婚期,俞世富的胞姐一大早便帶著兒子陳明亮趕來賀喜,她對俞世富說道,“弟弟,桂香出嫁,阿姐家貧,無甚饋贈,只有阿亮手上戴著一隻祖傳的血蛙玉鐲,是我過去陪嫁之物,今日送給桂香,聊表心意”。陳明亮便遵照母親之意取下玉鐲送給了表妹,桂香接過玉鐲,連忙上前道謝。
俞家那邊是姐弟情深,楊家這邊則是張燈結綵、喜氣洋洋,大擺宴席、廣迎賓客。正午時分,在喜氣洋洋的鼓樂聲中,新娘子的花轎緩緩抬進東張,花轎後面則是長長的嫁妝隊伍,足足有半里之長,周圍看熱鬧的也是人山人海,熱鬧非凡。
有個慣盜名叫史文龍,乃福清海口人,也混在看熱鬧的人群之中,聽周圍有人誇贊說嫁妝里有36件金銀首飾和“龍鳳金耳扒”,於是便動起了歪腦筋。
花轎抬進了楊家,史文龍也來到了楊家門外,在聽說楊家廣宴賓客,不論親疏鄉鄰,只要有份薄禮誠心慶賀,便可入內之後,史文龍於是心生一計。他走到賀儀房內,遞上一份賀禮便想入內,賬房先生打量了一番史文龍,感覺並非本鄉人士,便疑惑的問道,“敢問客官,不知與楊家是何關系?”
史文龍早已准備好托詞,便回答道,“先父龍一飛,與必昌伯父乃是世交。小侄龍文史常年在外經商,今日歸來恰逢奕清兄新婚,故來賀喜。”
賬房先生聞言,逐不再多問,接過對方的賀儀,便在賀儀簿上記下:第六百六十三號龍文史,而龍文史便就此混入了賓客之中。
入夜,楊家賓客滿堂、燈火輝煌,酒席上杯盞交錯、猜拳喝令,好不熱鬧。史文龍卻坐在角落之中,也不與人交談笑鬧,漫不經心的吃著東西,那雙賊眼卻在四處亂瞟。幾道菜後,新郎楊奕清跟著父母逐桌向賓客敬酒,史文龍見狀吃了一驚,生怕被主人家識破,便假託解手悄悄離桌而去。
此時新房之內,只有新娘桂香一人獨坐床邊,頭上蓋著大紅蓋頭,枯等新郎。史文龍趁著左右無人,悄悄溜進了新房之外,探頭向里掃了一圈,見除新娘之外再無他人,逐躡手躡腳的竄上了閣樓。坐在床邊的桂香感覺似乎有人上樓,想看是誰又不好意思自己掀開蓋頭,想問卻又不好意思開口,只得繼續坐在床邊。
待到夜間賓客散去,新郎楊奕清這才滿面春風的來到新房,正要揭開新娘的蓋頭,卻聽桂香問道,“官人,樓上可有住人?”
楊奕清聽到問話,便縮回了正要揭開蓋頭的手,答道,“樓上只是堆放雜物所用,並無人住。”
桂香則說道,“剛才彷彿有人上樓去了。”
楊奕清一聽,以為哪位家人或朋友躲到樓上想看自己笑話,便應了一聲秉燭尋上樓去。桂香正忐忑不安的坐著,忽然聽到樓上“哎”了一生便不再有動靜。一會兒,新郎又秉燭下樓,桂香便關心的詢問了一番。
新郎支支吾吾的說道,“這……樓矮椽低,頭不小心碰到了瓦椽。”桂香信以為真,便沒有再問,於是新郎替她揭開頭蓋,兩人就此就寢不提。
次日一早,一雙新人起床,桂香見新郎面色不佳,便關心地問他可是什麼地方不舒服?新郎故意吞吞吐吐,一副難以開口的樣子,言稱母親不太放心媳婦收藏貴重的嫁妝。聽話聽音,桂香自然明白是什麼意思,於是便將那個裝有36件金銀首飾和“龍鳳金耳扒”的紅楠木匣子交給了新郎。新郎見狀喜出望外,說道,“天色已亮,我先去交給母親保管,隨後與你一起拜見父母。”說罷,便出門而去。
這邊楊必昌夫婦眼看天色已經大亮,卻還不見兒子和兒媳前來拜見,便親自來到新房來看,正好遇見桂香走出,便向其詢問奕清是否起床。
桂香見公公、婆婆親自到來,連忙恭敬的施了一禮,回道,“他之前已經出去拜見雙親了,還帶了金銀首飾和龍鳳耳扒,說是交給母親代為保存。”
楊必昌夫婦一聽,頓時察覺不妙,連忙派人四下尋找,卻始終沒有音訊,一家人頓時人心惶惶。直到午飯前,這才聽到樓上傳來一聲驚呼,緊接著在楊家幫忙的鄰居阿九便從樓梯上滾了下來。
原來,阿九上樓取物,卻發現楊奕清已經死在了血泊之中。楊必昌夫婦一聽,頓時沖上樓去,抱著兒子的屍身痛哭不止。
02.三個糊塗官
楊必昌夫婦痛哭一場,忽然抬頭見到面如死灰的桂香,便向其盤問昨夜是否與新郎同房,知不知道新郎被人殺死?桂香見到楊奕清屍體,便已經知道昨夜與自己同房的不是新郎,然而在那個注重女子名節的年代,這種事情她怎麼說的出口?面對詢問,她只能哀哀地啼哭。
楊必昌見狀,心中疑心大起,奈何一再追問,桂香卻只是吞吞吐吐。於是,楊必昌便認定桂香與自己兒子之死有關,必是串通姦夫謀財害命無疑,便要拉她前去見官,桂香只是口喊冤枉,卻說不出冤在何處。
知縣張孝聽說出了命案,連忙升堂問案。堂上,楊必昌一口咬定,是桂香串通姦夫謀財害命,殺死了自己兒子楊奕清。張孝令仵作前去東張驗看屍首,仵作驗屍返回證實,新郎確系被人所殺。張孝聞言,便喝令桂香從實招來。
桂香哭訴,“官人被殺,奴委實一點不知,望大人高懸明鏡,洞察秋毫。”
知縣張孝卻冷笑著說道,“洞房之夜你可曾見過丈夫?金銀首飾和‘龍鳳金耳扒’可是你親手交給他,又是親自送他出門的?”桂香點頭承認。
張孝便問道,“既然已經見過丈夫,又將金銀首飾交給他,並送其出了新房,為何新郎卻被殺死在了樓上?”
桂香頓時被問得瞠目結舌,張孝冷笑一聲,喝道,“新房之內並無他人,新郎卻被殺死在了樓上,必是你與姦夫所為,不然又該如何解釋?”隨即便令差役動用拶刑,大刑之下桂香痛不欲生,頓時倒在堂上哭嚎不已,而戴在其手腕上的血蛙玉鐲則跌落在地。
張孝見狀,命人將玉鐲拾起,問道,“這是何物?何人所給?為何只有一隻?”
桂香有氣無力地答道,“這是血蛙玉鐲,乃是表兄所贈的新婚禮物。”
張孝便問其表兄姓名,家住何處?俞桂香只得一一回答。誰知張孝聽後奸笑一聲,立即派皂役拘拿桂香表兄陳明亮。
不一會,陳明亮被拘捕到堂,張孝劈頭便問,“大膽陳明亮,竟然敢與表妹通姦,不僅盜走金銀首飾和‘龍鳳金耳扒’,還將新郎楊奕清殺死。還不從實招來!”
陳明亮被問的一頭霧水,哪裡肯招,只是不斷喊冤,哪怕張孝拿出“血蛙玉鐲”,陳明亮還是不認,只說是母親送給表妹的新婚禮物。張孝見狀,又令衙役對陳明亮用刑,陳明亮挨了四十大板,被打的皮開肉綻,痛不可當之下只好胡亂招認。
面對這場飛來橫禍,俞世富姐弟經與族人商議之後,決定一起到福州府上告。然而福州知府李俊為人昏庸,看了福清縣審理的案卷,便認為審理結果沒有問題,駁回了俞家的上訴。俞、陳兩家不服,又向按察使司上訴,按察使楊尚顯於是和臬司、巡檢司進行“三司會審”,並請福州知府李俊、福清知縣張孝、閩縣知縣王紹蘭等官員在旁觀審。
按照清朝的規矩,喊冤者是先要受酷刑的,陳明亮上堂剛一喊冤,便被拉下去打了板子,結果舊傷未愈又添新傷,頓時血流如注。桂香見狀,早被嚇的魂飛魄散,眼看招供是死罪,翻供也會被活活打死,心想倒不如認了,也免得遭受皮肉之苦。於是,當楊尚顯在審過陳明亮再來審桂香時,她竟然就此招認,陳明亮一聽頓時大罵桂香。
按察使楊尚顯見狀,逐讓桂香畫押,仍依原判,並吩咐將犯人帶下,待上報刑部之後,再依罪論處。這個結果讓福州府和福清縣的官員如釋重負,按察使楊尚顯則向觀審的眾位官員詢問是否有不同意見,大多數官員聞言只是一味逢迎,其他官員則是模稜兩可,哪敢說出不同意見,只有閩縣王紹蘭一直在旁默默沉思,提出了三點質疑。
王紹蘭認為:第一,金銀首飾和“龍鳳金耳扒”尚未找到,因而並不能斷定人犯乃是謀財害命;第二,俞、陳兩人既然是通姦同謀,但並不是當場被抓,為何於桂香坐以待斃而不逃走?第三,從外貌舉止來看,一個是文弱書生,一個是閨門弱秀,豈是行凶之人?因此,王紹蘭斷定福清縣乃是刑訊逼供、草菅人命。
王紹蘭一席話令福州知府和福清知縣惱怒不已,若不是按察使楊尚顯在場,兩人恨不得撲上去撕爛了王紹蘭,眼看楊尚顯就要被說動,福州知府李俊氣急敗壞的跳了出來,對王紹蘭挖苦道,“既然王知縣有此高見,何不接了此案?若是能夠審出真凶實贓,我等甘受處罰。”
知府李俊也不過是想挖苦一番王紹蘭,他料定按察使楊尚顯定然不會答應重審,王紹蘭也未必敢接。沒承想王紹蘭竟然坦然接受,而按察使楊尚顯想了想也同意了重審,並將人犯交由王紹蘭帶回閩縣收押,但卻只給了王紹蘭三天時間。
03.案件真相大白
王紹蘭押送人犯返回閩縣,立即升堂重審,他也不用刑罰,也不大聲呵斥,先讓陳明亮將俞桂香成親當日自己的行蹤交代了一番。陳明亮於是將當天自己的行蹤敘述了一遍,並且說明有何人可以作證。王紹蘭聽罷,立即派刑名師爺帶衙役前往福清核實。
次日,師爺從福清返回稟報稱,陳明亮所供屬實。如此一來,陳明亮不是兇手的真相便已經昭然,王紹蘭心中有了底,於是重新提審俞桂香。然而,俞桂香由於內有隱情,面對王紹蘭的問話支支吾吾不知該如何作答。王紹蘭見俞桂香欲言又止,疑心道:難不成她真有姦情?只是姦夫不是陳明亮,而是另有他人?否則怎會不好意思開口。
眼看審訊無果,王紹蘭只得命人將俞桂香帶回監牢,自己則踱步進了後衙,去與夫人商議。王紹蘭的妻子白氏乃是個極為聰明賢惠的女子,在王紹蘭審案遇到難題時,她總能想出一些別出心裁的辦法,因而王紹蘭便經常和妻子商議案情。返回後衙之後,王紹蘭將案件說給了妻子,白氏聽後也認為俞桂香必然有難言之隱,便請求王紹蘭讓自己代審俞桂香。
王紹蘭於是命人將俞桂香帶進後衙交給妻子,白夫人讓人為桂香去除了枷鎖鐐銬,並將其他人全部趕到了房間外面,這才向俞桂香問話。俞桂香連日來受盡責打恐嚇,突然間享受到了不一樣的待遇,頓時淚如雨下、充滿感激之情,面對詢問,這才低聲向白氏說明了事情原委。白氏和躲在內室的王桂蘭這才搞清楚為何俞桂香不肯開口,原來是因為羞愧難言。
次日,王紹蘭求見按察使楊尚顯,將自己審明的情況詳細陳述了一番,並請求寬限期限,自己一定將兇手捉拿到案。楊尚顯見此案果然另有隱情,於是令其務必在半月內破案,並允許其前往福清縣調查。
王紹蘭返回閩縣後,迅速帶著衙役趕赴福清。福清知縣張孝聽說果然審出破綻,雖然心中對王紹蘭惱怒不已,卻也不敢不予以配合,王紹蘭查閱相關案卷之後,又前往東張實地查看,並詢問當事人。
王紹蘭先是向楊必昌夫婦詢問了一些當日情況,並到新房和閣樓上查看了案發現場,只見樓板上還殘留著一灘已經乾涸的血跡,衙役們則在閣樓上四處查找,查看是否還有其他遺留的線索。果然,在一口的反扣的鐵鍋下面,衙役們發現了一件帶血的衣物。經過楊必昌夫婦的確認,血衣不是死者楊奕清所有,且村中並沒有人穿過這等衣衫,於是王紹蘭初步斷定衣物為兇手所留,而兇手極可能是外鄉人氏。
王紹蘭接著又詢問當日的賓客情況,楊必昌連忙拿出賀儀簿,王紹蘭對照上面的名字逐一查問。當問到第六百六十三號龍文史時,楊必昌表示自己並不認識此人。聽到這個名字,賬房先生突然說道,“這個人我倒是記得,當時看他面生,還曾向其詢問,他說先父龍一飛與楊家乃是世交,其常年在外經商,此次返回恰逢奕清兄新婚,因此特來道賀。”
楊必昌一聽,連忙說道,“我的世交中,並無龍一飛此人。”
聽到這里,王紹蘭已經明白,這龍文史便是最大的嫌疑人,只是此人事後定然已經逃走,卻是不知該如何尋訪了。王紹蘭帶人在福清走訪數日毫無結果,眼看期限將到,便打算帶人返回福州,想要請求按察使楊尚顯再寬限時日。
事有湊巧,這天王紹蘭便服外出,走到相思嶺時突遇大雨,只得匆匆躲入涼亭避雨。這時,另有兩人先後冒雨跑入涼亭,從打扮來看,一個乃是布販,另一個則是個算命先生。王紹蘭站在涼亭看著雨水思考案情,布販和算命先生則一邊擰著衣襟上的雨水,一邊閑聊了起來。
布販對算命先生說道,“我們這些出門在外的人,就怕遇上這種鬼天氣,剛才還好好的,這雨說下就下。”
算命先生也隨口應了一句“可不是!”並問道,“聽你的口音,像是連江縣人,怎麼到福清來賣布?”
算命先生一聽,又是一通安慰,布販擺擺手說道,“算了,不提了,人家出手闊綽,也沒啥好說的。不過,我雖說才到福清不久,但聽說此處出了一件大案,就連閩縣的王紹蘭老爺都到了。”
算命先生確實“嗤嗤”的笑了起來,說道,“他去了又能怎樣?人家早已遠走高飛,哪裡會待在原地等他上門去捉?”
不一會兒,雨過天晴,那布販和算命先生便也離開了涼亭。正所謂“說者無心、聽者有意”,王紹蘭聽了兩人的對話,倒是起了心思。
返回福州後,王紹蘭立即向按察使稟報案情,並要求再寬限三個月。楊尚顯見案情有所進展,便再給了王紹蘭三個月期限。不過,在王紹蘭告辭時,楊尚顯卻告誡道,“若是三個月再無消息,可就休怪本司不留情面了。”
王紹蘭回到縣衙後,立即召集所有衙役捕快,分別到附近幾個州縣查訪,並著重提到了連江縣,派得力捕快王龍、趙虎和金將嫩俤一起到連江查訪。然而,各路捕快查訪月余,卻始終沒有收獲。
王龍、趙虎帶著嫩俤到了連江,先是穿著便服四處查訪,一連兩個月都始終沒有消息。直到上元佳節這天,家家戶戶張燈結綵,一副熱鬧景象,而王龍、趙虎則因為久無收獲而受了一番責打,於是便約了嫩俤到一家酒店借酒澆愁。
推杯換盞之中天色已黑,三人便又來到街上遊玩,此時雖已天黑,但街上卻燈火輝煌、遊人如雲,三人走到連江石橋上,正好有一位穿著華麗、滿頭珠翠,懷抱小孩的中年婦女從三人面前走過,嫩俤一眼便看出其頭上簪著的“龍鳳金耳扒”乃是自己所打造,於是連忙拉扯身旁的王龍和趙虎,附耳嘀咕了一陣,三人便緊緊跟上去。
那婦人與其他幾位鄰家婦女邊走邊談笑,一直向北街走去,王龍、趙虎和嫩俤則在其身後不遠處緊跟不放,那婦人一路來到河邊一家布莊跟前,與其他幾位婦人道別之後便進店去了。王龍、趙虎抬頭一看,匾額上正寫著“龍光布莊”四個大字,三人又向周邊行人打聽,得知此布莊剛開張不久,老闆出手極為闊綽,於是心中更加有數。王龍讓趙虎和嫩俤留下,自己則連夜求見連江胡知縣,告知詳情後請其出牌票緝拿兇手。胡知縣得知消息,連忙召集衙役拿了捕票,協同王龍、趙虎等人,圍住了“龍光布莊”。
原來,史文龍在福清作案後潛逃到連江,變賣了部分金銀首飾後,便隱姓埋名的開了一間布莊。此時的他正在後廳與繼妻飲酒作樂,忽然聽到一陣擂門聲,便讓妻子前去開門。店門剛一打開,頓時沖入大量差役,史文龍見狀不妙連忙向後門逃去,卻不想後門也早有衙役捕快在此把守,哪裡逃得了。史文龍返回屋內,正好見到妻子頭上的龍鳳金耳扒被嫩俤一把奪去,狗急跳牆之下便向嫩俤猛撲了過去,卻被王龍、趙虎一把拿住,用鐵鏈給鎖了。
衙役們將布莊里里外外仔細搜索一遍,果然搜出了剩餘的金銀首飾,王龍、趙虎向胡知縣道謝之後,便與嫩俤連夜將史文龍押往了福州。
聽說抓到真凶,王紹蘭高興不已,連忙升堂問案,史文龍初時還想抵賴,說自己名叫龍光,不是龍文史。但在王紹蘭拿出那件血衣和查抄出的贓物後,史文龍知道抵賴不了,只得如實招供。而在場的楊必昌聽了如夢初醒,半晌做聲不得。
案件至此真相大白,史文龍謀財害命被判死罪,關入死囚牢中。俞桂香和表兄陳明亮被當堂釋放,二人連連叩謝青天大人。俞世富姐弟悲喜交集,謝了知縣王紹蘭,便帶著兄妹兩人回福清去了。對楊必昌錯告無辜,福清縣、福州府官員胡亂判案,幾鑄冤獄,險殺無辜之事,王紹蘭也一一報請按察司懲處,而王紹蘭則因此案而聲名遠揚。
3、瀘縣遇害案兇手落網記:大喜之日,揪出三角戀,新郎慘死,後來怎樣?
在我們心中,新婚是人生中最快樂的事情之一。特別是新婚之夜是值得紀念的夜晚。但是,有這樣的事件發生在不幸的新婚之夜,當然,這婚姻本身也伴隨著很多不幸。新郎肖某和新娘邱某是剛結婚的夫婦,3月25日是他們結婚的日子。雖說是結婚,但在那之前已經有了孩子,孩子已經兩歲了。在這個新婚之夜,沒有什麼像普通人一樣幸福快樂的事情。而且,夫妻不在家,不在一起。
新娘邱某晚上出去打撲克,新郎肖某接到一個陌生的電話就出去了。但是,這樣走的話,新郎就不會再回來了。新娘回家後,新郎還沒回家,卻一直在打電話。過了兩天,新郎像失聯一樣還沒有出現。家人也很著急。報警後,在玉蒲山發現了遺體。經過家人的確認,我是新郎肖某。
警察立刻查了一下,新郎當晚從家裡出來,然後出現在了這里。監察醫生檢查後確認新郎被利器刺傷而死。他的身上還有許多互相毆打的痕跡和利器劃傷的痕跡。因此,新郎肖某和誰吵架後,初步判斷是被利器射擊而死的。
新郎肖那天晚上的去向,只能從肖某的人際關系中調查。於是警察調查了肖某最後一個電話的聯系方式。公用電話。不巧,警察同時接到了報案。那天晚上,在公用電話亭附近的人民群眾。對嫌疑人的基本外表進行了說明,警察開始鎖定新郎肖的人際關系。
這被一男子楊某鎖定了。楊先生和新郎肖某有聯系,沒想到楊先生和新娘邱某一直有聯系。於是警察叫了楊嫌疑犯,讓他記錄了供述書。楊潔篪最初說完全不知道,但我想把所有的嫌疑都弄清楚。
另一方面,正在調查楊先生的某個夜晚的去向。我今天晚上有楊先生主張自己不在瀘縣,其實我去過。這和他的供述完全不一致。警方還表示,楊魯川當天晚上借了一輛麵包車進行調查,發現麵包車的後座上有小血跡,經化驗確認,這是新郎肖某的血跡。
但是即使取得物證,楊先生也不承認。警察懷疑新娘邱某,把邱某叫了出來。楊先生聽了這件事,說明了重要的事件。邱先生現在懷孕了。這孩子是小楊的。
邱某一直和楊某有私情,甚至懷著他的孩子。邱某想打下來,肖某想要這個孩子。楊先生在邱先生和肖某之間的感情是再也不堪一擊的,想解決肖某之後和邱某商量孩子的事情。
通過親戚朋友的談話,警察知道新郎肖和新娘邱的一種感情早已不和,結婚也是為了孩子。肖某曾經說過:「不想讓孩子這么小,所以媽媽不在了。」。邱有的品行不好,和外面的男人有私情的事,不是以前也沒有暴露過,新郎一再原諒,難道,這次他原諒了別人,失去了自己。
結婚應該很開心。兩個人在一起應該很開心。所謂婚姻的承諾,可能是雙方失去了最初的心跳。但是,應該建立幸福的家庭。在道德規范中,我們的行為應該對自己負責,作為一個互相守護一生的人,為了填補我們之間的空隙。
4、逃生dlc新郎怎麼死的
他一直想把男主的丁丁切掉,把他變成一個女人,快成功的時候一個病人和他打了起來,男主驚險逃離,但是新郎殺掉病人之後來抓男主,把男主用繩子套起來,吊在天花板上,按玩家的說法就是男主太重,新郎拉不住,男主掉了下來,新郎不願放開繩子,被繩子拉上天花板,被上面的鋼筋之類的東西刺死了。望採納
5、新郎婚禮當天墜亡,妻子要繼承百萬遺產遭公婆起訴,結果怎麼樣?
新郎婚禮當天墜亡,妻子要繼承百萬遺產遭公婆起訴,結果公婆敗訴,確實出乎人們的意料之外。然而事情還沒有真正的結局,據說,新郎的父母還會再次起訴。
2019年3月,發生了一件令人唏噓的事情。這一日,本來是一對新人結婚典禮的大喜日子,但是意外發生了。新郎王亮在女方小區的高樓樓頂上意外墜落,當場而亡。經過警方的調查,最終新郎被判定為自殺。
新郎王亮是家中的獨子,兒子去去世後,新郎的父母倍受打擊,然而,更讓人想不到的是,接來又發生了一件雪上加霜的事情,讓兩位老人已經跌入谷底的心情再次被拋下了深淵。
在新郎剛剛去世沒幾天之後,已經和新郎登記的現任妻子突然就向法院提出了繼承新郎名下一百多萬元和房子、車子等財產的要求。當然,事情遭到了新郎父母的反對,新郎的父母認為兒子名下的財產是自己辛辛苦苦存下來的積蓄,雖然登記在兒子的名下,但是並不能算作遺產,所以和兒子的現任妻子就打起了官司。
但是結果卻令兩位老人非常不滿,一審二審接連敗訴,而原因是兩位老人沒能提供足夠的證據證明這筆一百多萬的財產是自己的存款。與此同時,新郎的前任妻子也加入了這筆遺產的爭奪戰中。
在這起案件中,我們得知,雖然新娘和新郎剛結婚不久,但是兩個人已經結婚登記,已經是正式的夫妻關系,按照法律規定,是有權利繼承新郎的遺產的。而新郎的前妻雖然和新郎已經離婚,沒有繼承這筆財產的權利,但是前妻和新郎還有一個孩子,按照法律規定,前妻和新郎的孩子仍然是有資格繼承這筆財產的。
如此一來,如果新郎的父母不能提供有力的證據證明這筆巨額財產並非新郎所有,那麼這筆財產就會由新郎的現任妻子、兒子、父母共同分割。對於這件事情你怎麼看,剛結婚的新娘有資格繼承這筆財產嗎。
6、新婚當夜,三角關系,新娘懷孕新郎慘死,結果怎樣呢?
新郎死於新婚夜
在我們心裡,新婚應該是人生最快樂的事情之一,尤其是新婚夜,是一個值得紀念的夜晚。然而,卻有這樣一樁案子,發生在一個不幸的新婚夜,當然,這樁婚姻,本身也就伴隨的許多的不幸。
新郎肖某和新娘邱某是一對剛剛結婚的夫妻,3月25日是他們結婚的日子。說是結婚,其實他們在此之前已經有了一個孩子,孩子目前已經兩歲了。這個新婚夜裡,並沒有什麼像通常人家一樣幸福快樂的事,甚至,夫妻二人都不在家中,也不在一起。
新娘邱某在夜裡出去打牌,而新郎肖某被不知名的電話叫了出去,也出了門。但不曾想到,這一走,新郎就再也沒有回來。新娘回家之後發現新郎還沒回家便不停打電話,而都沒有接通。
過了兩天,新郎就像失聯一樣,還不曾出現,家人也著了急。在報警之後,同時警方在玉蟾山發現了一具屍體,經過家屬確認後,就是新郎肖某無疑。
新婚感情終破裂
警方馬上展開了調查,經調查發現,新郎在當夜從家中出來後,便出現在此地。法醫檢測,確認新郎是被利器擊傷而死,他的身上,還有許多的打鬥痕跡和利器劃傷痕跡。因此,初步可以判斷,新郎肖某是和某人發生打鬥後,被利器擊傷而死。
對於新郎肖某當夜的去向,只能先從肖某的人際關系調查起。於是警方查到了肖某那最後一通電話的聯系人,是一部公共座機,好巧不巧,警方同時接到了舉報,是當夜在公共電話亭附近的人民群眾,見有人神情怪異使用公共電話。得到了對嫌疑人的基本外貌描述,警方開始對新郎肖某的人際關系進行鎖定。
這便鎖定到了男子楊某,楊某和新郎肖某有聯系,而意外的是,楊某和新娘邱某也一直有聯系,楊某的嫌疑便又加了一層。於是警方傳喚楊某,讓其來錄口供。楊某開始對此事稱完全不知情,想撇清所有嫌疑。
警方另一邊,在對楊某當晚的行蹤軌跡進行了調查,聲稱自己當晚未出現在瀘縣的楊某,其實有去過,這與他的口供完全不相符。警方還調查到,楊某在當晚租賃了一檯麵包車,經調查取證,這檯麵包車的後車座上,有星星點點的血跡,而化驗核對後發現,這就是新郎肖某的血跡。
可是即使取得了物證,楊某也是拒不承認。直到警方對新娘邱某產生懷疑,傳喚了邱某後。楊某聽聞此事,竟交代出了一件關鍵事件——邱某現在已經懷孕,而這個孩子,是楊某的。
原來,邱某一直和楊某有私情,甚至懷了他的孩子。邱某想打掉,而肖某想要這個孩子。楊某直到邱某和肖某之間的感情已經不堪一擊,便想先解決掉肖某,之後再和邱某商議孩子的事。
三角關系釀錯果
通過親戚朋友的講述,警方了解到,原來新郎肖某和新娘邱某感情早就不和,結婚也是為了孩子,肖某曾經講到:「不想讓孩子這么小就沒了媽媽」。而邱某品行不端,和外面男人有私情的事情,在以前,也不是沒有敗露出過,新郎卻屢次原諒,萬萬沒想到,這次他原諒了別人,失去了自己。
婚姻應當是快樂的,兩個人在一起應當是快樂的。所謂婚姻的承諾,是可能雙方都沒有了最初的悸動,然而我們應當組建一個幸福的家庭,我們應當符合道德的規范我們的行為,把彼此當成守護一生的人,來填補我們之間的縫隙,對自己負責也對家庭負責。
7、清朝光緒年間一奇案,洞房花燭夜新郎離奇死亡,怎麼回事?
說這光緒年間,一大戶人家少爺在新婚之夜死亡,可沒多久就借屍還魂的事情,這是一件相當詭異的案件,可當時縣令糊塗判案,這件離奇案件就以誤殺糊塗了結。後來是兵部侍郎覺得這個案件疑點較多,仔細盤查,才發現根本沒什麼借屍還魂之事,不過是謀殺與謀財相結合的刑事案件。
故事的被害人叫顧棄疾,他是湘南未陽縣一戶有錢人家的少爺,他結婚當天請了很多親朋好友,其中歐陽麒和步青雲是他最要好的兩個朋友。古代有鬧洞房的習俗,歐陽麒和步青雲自然不會錯過來鬧顧棄疾洞房的機會,他們兩個人就趴在人家新房的閣樓上,估計也是想在人家兩口子親密之時出來攪局,但沒想到這顧少爺不著急入洞房,人家跟新娘子聊起心事來,結果這哥倆趴了半宿閣樓,啥都沒鬧成。這哥倆臨走時,歐陽麒突然從閣樓上扔下一短刀,想嚇唬一下這對新婚夫婦,也算鬧過洞房了。
第二天這哥倆到顧府,想來取笑一下新郎官,結果卻得知新郎官已經死亡,而且按照新娘的口供,就是歐陽麒的短刀誤中新郎官,最後新郎官死亡。歐陽麒被判成誤殺,關進大牢,而步青雲則被杖打二十個板子,縣令也就這么結案。可故事還沒有完,沒幾天就有個青年來到顧府,說是這顧棄疾還魂之人,還能一一說出這顧府瑣碎之事,顧家人失而復得少爺,不管真與假,都願意相信,可是這事傳到朝廷,卻處處透著詭異。
古代人很迷信,這套借屍還魂之說,也有很多人相信,可畢竟沒人真正見過鬼神,也就是說,古人相信迷信,但不是深信。兵部侍郎彭玉麟便是其中一個存疑之人,本來誤殺就已經有些離奇,再加上這借屍還魂,這怎麼看都有謀殺的嫌疑。彭玉麟首先便對新娘子產生懷疑,因為新娘子的口供才知道,新郎是被誤殺,那麼換言之,如果新娘說謊,謀殺新郎,而最後得益的只能是後來那個青年和新娘。於是彭玉麟開始調查新娘,果然這新娘與冒認顧棄疾的青年,是青梅竹馬的戀人。彭玉麟提審新娘,新娘只能如實供認她與情郎密謀,騙得顧家財產之事,可對於顧棄疾之死,她們抵死不認。
原本彭玉麟認為這是一場為了謀財的謀殺案,但新娘的否認,讓這個案件又更加離奇。新娘說當晚顧棄疾聽到門外有動靜,開了門,說了一聲,怎麼是你,你要干什麼,然後就倒地身亡。當時她只看到殺人者的背影,看著很像情郎,所以也就沒敢聲張,更是有心嫁禍給歐陽麒。後來她才得知情郎那晚根本沒有來顧家,她們便合謀想謀取顧家家產,所以才會自編自演出這套借屍還魂之說。
彭玉麟按照新娘的供述,將當晚參加顧家婚禮的男子一一作了比對,只有三個男子與新娘的情郎身形相似。彭玉麟又讓這三個男子寫下自己的名字,彭玉麟一眼就認出兇手,他就是顧棄疾的另一個好友步青雲。
原來當晚歐陽麒與步青雲從閣樓上離開後,步青雲因為看到顧家丫鬟的房門開著,他就想進去對丫鬟不軌,但他驚動了顧棄疾,顧棄疾開門看到他,質問他時,他又心虛,便慌亂中用隨身帶的短刀刺中顧棄疾的太陽穴,最終導致顧棄疾身亡。因為步青雲是用左手寫字,而顧棄疾是右太陽穴中刀,所以彭玉麟才斷定三人中只有是左撇子的步青雲才是兇手。於是這樁離奇命案,終於水落石出。
8、神探伍士德新郎怎麼死的
神探伍士德新郎是自殺的。
劇情:民國時期寧城驚現怪案,探長伍士德循跡追查,發現慘死婚床的新郎並非他殺。與此同時,另一起妻子失蹤案悄然發生。伍士德兩案並查,怎料又捲入一起「連環殺人案」。最終,伍士德憑借智慧及經驗使三起離奇怪案真相大白。
人物簡介
蘭昊宇,1987年3月3日出生於雲南省西雙版納州,中國內地影視男演員、流行樂歌手,新七小福成員,畢業於雲南藝術學院,
2007年,參加東方衛視選秀娛樂節目《我型我秀》的比賽,獲得全國100強。2009年,參加旅遊衛視選秀娛樂節目《麥克達人甜蜜派》的比賽,最終在總決賽第七場中放棄晉級。
2010年,參加湖南衛視選秀娛樂節目《快樂男聲》的比賽,獲得昆明唱區5強、全國300強;之後,蘭昊宇成功簽約成龍中國,成為旗下藝人,並得到成龍的眷顧而加入新七小福,成為成龍的第七代弟子。
9、湖南一準新郎在婚禮前突然身亡,他的死亡原因是什麼?
湖南一準新郎在婚禮前突然身亡在婚禮前六天,新郎被人殺害身亡,未婚妻受不了打擊喝農葯自盡。經過醫生全力搶救,未婚妻脫離了生命危險,意外發現她已經有了兩個月的身孕。婆家喜出望外,想要不惜代價保住孩子,未婚妻卻執意要打掉孩子,最終她會做出怎樣的決定呢?
彭露和陳梅戀愛三年即將舉行婚禮,一家人都沉浸在喜悅之中,開心地籌備著婚禮。在婚禮前六天,彭露和母親去趕集,購買婚禮所需用品。在集市上遇到了彭國華,此人是彭露家親戚,但他游手好閑不務正業,在外面漂了幾年,最近剛回到村裡。
他的死亡原因是什麼彭國華與彭露之間有一些個人恩怨沒有解決,彭國華回村以後懷疑村裡的幾個年輕人與妻子有人染,打電話向他們勒索錢財,彭露就是其中一個。仇人相見分外眼紅,對於彭國華無端的猜疑,彭露很氣憤,兩人發生口角,彭國華情急之下操起集市上的殺豬刀向彭露捅了幾下,彭露倒在血泊之中,彭國華倉惶逃走。
彭露重傷搶救無效死亡,準新娘陳梅受不了這樣的打擊,她喝下農葯想隨未婚夫而去,被家人及時發現,送進醫院救了回來。在一家人都陷入悲痛的時候,醫生卻告訴了大家一個意外的好消息,陳梅已經有兩個月身孕了。彭家人聽了非常高興,這是彭露留在世上唯一的血脈,他們想要千方百計把孩子保住。
陳梅醒來以後,得知這個消息,她卻並不開心。心愛的人已經走了,肚子里的孩子生下來就沒有父親,而她獨自一人又該怎樣撫養孩子,面對迷茫的未來呢?與彭家人的欣喜相反,陳美本能地想要打掉孩子。
彭家人希望陳梅能夠生下彭露的孩子,並寫下協議無論孩子健康與否,或者能否留在彭家撫養,他們都可以接受,只要陳梅生下彭露的血脈,他們可以給一筆錢補償陳梅。協議已經寫好,陳梅卻心緒復雜一把把協議撕碎了。
陳梅是愛彭露的,他留給陳梅太多美好的回憶,而肚子里的孩子就是彭露留給她的最珍貴的禮物。經過再三考慮,陳梅做了一個重大的決定,她要生下孩子,為彭露留下血脈,也為了自己將來不留遺憾。行凶的人必將受到法律的嚴懲,逝去的人已經逝去,活著的人已然要好好活著,只要活著就會有希望。
總結因為愛,所以勇敢。但是,有的決定需要理智和清醒。生孩子的決定將會面臨很多現實的問題:孩子生下來是否健康,孩子將會生活在不健全的家庭,生來就沒有父親的疼愛,陳梅將來再嫁也會對孩子造成影響。
我們每一個人在關鍵時刻的抉擇,將會決定未來生活的走向,陳梅是應該生下孩子,將來成為單親媽媽,含辛茹苦把孩子養大,還是應該走出這段感情的傷痛,開始新的生活呢?未婚夫去世,孩子該不該生,你怎麼看?
10、山西婚鬧致死事件,好友下手太重喜慶婚禮變成了葬禮,這個責任該由誰來擔?
山西婚鬧致死事件,好友下手太重喜慶婚禮變成了葬禮婚禮變成葬禮,新郎被婚鬧打出氣管破裂死亡!山西清徐縣一新郎李瑞佳在婚禮過程中被鬧婚的朋友和同學打出氣管破裂,被送到醫院重症監護室後,由於病情太重,在40天後搶救無效死亡。
原來,新郎所在的山西省清徐縣歷來有婚鬧的民俗,新人結婚當天,親朋好友會打新郎,寓意要想生活幸福美滿就要吃點苦。而新郎李瑞佳結婚當天,鬧婚的同學朋友卻打的格外賣力,當晚鬧洞房過程中也對新郎有毆打行為,足足鬧了有4個小時。在法院審判過程中,被告人的辯護律師辯稱該案是民事侵權糾紛,而非刑事案件。
近幾年各地低俗婚鬧現象屢屢上熱搜,本來應該熱熱的婚禮被低俗的婚鬧者弄的變了味,有的新郎不忍被愚弄,甚至於與婚鬧者大打出手。本案的新郎礙於顏面,又加之婚鬧的的都是其朋友同學,雖然挨打也沒有反抗,誰料婚鬧者卻變本加厲,騎在新郎身上,還對新郎揮舞著重拳。
結果悲劇了,新郎被打成氣管破裂,最終治療無效死亡,被告人的律師質疑醫院的醫療過失是導致新郎死亡的直接原因,但鑒定意見顯示新郎的死因是外傷導致支氣管破裂,繼而引發多器官衰竭,醫院並不存在醫療過失。
這個責任該由誰來擔從法律上,幾名鬧婚者在鬧婚時出手過重將人打傷並醫治無效死亡,應對新郎的死亡結果負責,由於幾名鬧婚人主觀上為過失,構成過失致人死亡罪。法院最後以過失致人死亡罪,判處四名鬧婚人被有期徒刑三年,緩期5年執行。
民事賠償部分,新郎家屬要求幾名被告賠償95萬元,由於幾名被告家庭困難,最終新郎家屬作出讓步,雙方達成一致,幾名鬧婚者共計賠償36.9萬元。
各地花樣百出的野蠻婚鬧應該廢止了!婚鬧是粗俗的傳統習俗,早都該淘汰了。婚鬧害人害己,李某的年邁的母親,還沒抱上孫子就白發人送黑發人,失去了兒子。
婚姻大事,熱鬧是好事,但不能過分,有時候可能無心之舉,就圖個好玩,好笑,但可能造成的後果是無法估量的。這種場合好朋友兄弟做得最好的不是來鬧而是真真正正地幫忙,幫著阻攔別人婚鬧,這才是真正的朋友,凡是搞婚鬧的都是自私自利極端討厭的人,這種人不配稱為朋友。總的來說,婚鬧惡俗不可學,人生最大美事,不能有半點不端之舉,只有沒素質的人才搞婚鬧這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