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首頁 » 結婚大全 » 全城熱戀阿炳結婚了

全城熱戀阿炳結婚了

發布時間: 2023-04-23 11:33:10

1、阿炳有老婆孩子嗎

阿炳妻子董催娣長得並不醜,身材較小勻稱,由於多年的風吹日曬,董催娣的皮膚微微發黑,雖然董催娣嫁給阿炳時已經是個少婦,由於淳樸溫柔,更給這個女人增添了魅力。董催娣15歲時就嫁給了鎮上的一個皮匠為妻,先後生了兩個兒子三個女兒,因為生活越來越困難,董催娣就出去攬活做。1924年,皮匠久病不治身亡,董催娣只好將幾個孩子送給別人,做學徒也好,做童養媳也罷,董催娣想著就是希望一家人都可以活下去。1932年,董催娣來到無錫,在一家煙館里做幫佣,那時的阿炳常常去煙館抽煙,這一來二去的就熟悉起來,阿炳覺得他與董催娣是「同是天涯淪落人」,就這樣,阿炳與董催娣相識相知,後倆經過別人撮合,兩人終於結成夫妻,是她的溫柔善良贏得了瞎子阿炳的心。後來,兩人結婚生活了近二十年,不管是白天黑夜,不管是嚴寒酷暑,董催娣總是會與阿炳共同進退,有錢一起用,沒錢一起餓,毫無怨言。之後漢奸吳正榮囂張氣盛,無惡不作,阿炳為此特意讓董催娣把自己拉上街頭,唱著《吳正榮惡有惡報》的段子,大家聽完無不拍手叫好。
阿炳與董催娣並沒有生孩子,但董催娣的五個兒女都對阿炳和自己很孝順,1950年12月4日阿炳逝世,董催娣帶上孩子們一起為阿炳送喪

2、真實的瞎子阿炳是怎樣的人?



阿炳生前曾是無錫一個非常有名的街頭二胡演奏家,他的作品《二泉映月》因為獨特的曲調在國際上獲得過很多大獎,有人甚至將他稱之為中國的貝多芬。

那在如此多的光環榮耀下的阿炳,到底是什麼樣子呢?

其實阿炳的真實歷史並不是很光鮮,他的父親是無錫雷尊殿的道長。道長是不允許娶妻生子的,但是他的父親因為控制不住自己的色心,和在道觀做雜工的寡婦秦嫂有了夫妻之實,於是後來便懷上了阿炳。

由於秦嫂是一個寡婦,又在道觀做雜工之間生下了這個孩子,所以當時的人都非常唾棄秦嫂。

在當時的背景下,像秦嫂這種情況是需要囚禁豬籠而死的。不過當地的族長動了惻隱之心,讓他們母子活了下來。

但秦嫂每天生活在他人的唾棄和歧視當中,在阿炳4歲那年,秦嫂因為受不了這種被人鄙視的生活去世了。

阿炳的母親去世之後,阿炳的父親只好將阿炳寄養到一個親戚家裡。而在阿炳8歲那一年,他便以收徒之名將阿炳收到了自己的道觀之中,但是阿炳的父親從來不敢告訴阿炳的身世,他們二人在道觀之中一直以師徒相稱。

到了1918年,他的父親在大限將至之時告訴了阿炳的身世。

阿炳的父親去世之後,由於缺少了管教,而且受到身世真相的打擊,讓阿炳的內心一時間難以接受,所以便開始流連於世俗州孫之間。

阿炳的父親在他10歲那年便教他學習了各種樂器,剛巧阿炳在這方面也很有天賦,所以他在這方面的造詣非常高,在十八九歲的時候已經成為了無錫有名的一個天才演奏大師。

而在流落世俗的過程中,阿炳也逐漸顯示出了和他父親一樣的好色本性。但是阿炳這個人又比較花心,他並沒有和一個女子長久下去,而是經常留戀於一些紅塵場所,時間久了阿炳也就染上了梅毒。
在那個時候醫療技術非常的落後,得了梅毒也就相當於得了絕症,因為梅毒的原因他日漸消瘦,後來導致了雙目失明,成為了一個瞎子。

成為瞎子之後不可能說在靠之前的毀做老本行混飯吃,也不可能再有人請他做法事了,所以他便拿起了自己的二胡上街賣藝。

由於他的音樂技術比較高,所以願意聽他唱曲的人還挺多,雖然這份職業在當時特別的低下,但是收入還是可以的,至少能夠養活他自己。

後來在族人的介紹之下,他又和一名寡婦冊余鏈結婚了,畢竟他也需要一個人照顧,寡婦和他在一起之後,兩個人也算是相依為命,直到1950年阿炳去世。

至於說阿炳曾經為日本人演出這一回事,當年阿炳已經成為一個街頭的藝人,日本侵略者來了之後,他身為一個藝人根本沒辦法做出太多的反抗,而且他需要生活,有人願意給他錢,他自然也就願意演奏。

並非像大家所說的那樣,為了諂媚日本人,自己主動找到日本人演奏。


3、二胡演奏大家阿炳是怎樣的一個人?

二胡演奏家阿炳是一個民間音樂家其1893年8月17日,出生於無錫雷尊殿旁一和山房。被其父送至無錫縣東亭鎮小泗房巷老家托族人撫養,8歲後被帶回道觀,並被送入私塾讀書,取學名亮扮彥鈞。

10歲學習敲擊,12歲學習笛子,均為父授,開始參與法事,未知何時開始學習二胡和琵琶。17歲正式參與道教音樂吹奏,因外表、聲線討好,被當地人稱為「小天師」。

21歲繼承亡父雷尊殿「當家道士」職位,與族兄輪流主管敬飢灶收入。34歲1950年8月下旬,中央音樂學院教授楊蔭瀏、曹安和欲為其錄音,因當時華彥鈞已棄業三年,延至9月2日下午7時30分開始錄音,錄制《二泉映月》、《聽松》、《寒春風曲》3首二胡曲和《大浪淘沙》肢蠢、《龍船》、《昭君出塞》3首琵琶曲。傳說中最得意的《梅花三弄》與其他約300首樂曲,因為錄音鋼絲不夠而沒有錄制。《二泉映月》、《大浪淘沙》獲二十世紀華人經典音樂作品獎。

在二胡演奏方面他確實是個天才,但是他見多識廣,左右逢源,痞氣濁氣邪氣骨氣靈氣才氣混為一團,從魚龍混雜泥沙俱下中脫穎而出,把二胡玩得出類拔萃,個性十足,既勁道又高妙,真是好手段。

內容來源於網路轉載

4、我記不清從什麼時候開始學會喝酒 我想不起是那年那月放開愛人的手

半面妝
Time And Tide
文/郭敖
Chapter5

在中旬,我和她以及樓下的梁姨、方太太打過一次麻將,那天晚上的人很早就散去了,她留我下來幫忙收拾桌子。在牆壁上看到她在日本東京拍攝的照片,那是櫻花開放的季節,在她的身後有爛漫的櫻山中花飄落下來。
她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已經走到了我的身後,她說:你也喜歡日本。
我不知道該怎樣回答,沉默了一會:有一個朋友在京都大學學設計,在校園里睡了兩年,回國後在國家單位工作,日子過的還算豐富。
她收拾了桌子上的瓜子皮,不屑的笑道:我到日本學習權是為了林先生愛面子,家裡邊母親一直靠著他養活,寄人籬下,好在還沒有被人掃地出門,在日本的那些日子,至少現在我學會了等待,因為我不相信我的一生都會活在等待之中。
她脫了外套,在沙發下坐下,凝視著我,還是那種訕訕的微笑,讓人無法抗拒,我聞到她身上的香水的味道,有著櫻花被陽光刺破的香味,她在我耳邊輕輕的說:我有一個秘密想告訴你。
我不解的看著她,我可以想像到當時我的表情有多麼的木訥。
她的手指修長,在我的腿上轉動,畫著不知名的圖案,我的腿有點抽搐,我從來沒有感覺到如此的緊張,那種感覺很熟悉,我感覺到她的呼吸像貓一樣,她輕聲細語的說:今天我穿黑色的,有蕾斯花紋的那種。
我嫌逗的臉很燙,窘迫,眼睛游移,我能清楚的聽到自己的心跳,那一分鍾我覺得很長,想留下來,但是那天晚上我還是逃了。我說:記得里在催稿,今天還有稿件要趕。
她說:你為什麼感覺到不安,你一定在想蕾斯的花紋是什麼樣子的,它的背後隱諾著的秘密。
我站起身,慌張的躲出門去。只剩下虛掩的門,吱吱閃動。我沒有說謊,也沒有那麼的清高,但是那天晚上我逃出了那個間。

我感覺到那天的夜格外的長,似乎沒有盡頭,在床上輾轉難眠,鍾表轉動,我的腦海里卻閃爍著她修長而寂寞的手指,黑色有蕾斯花紋的內衣,和她驚艷的唇,在耳邊輕輕的低聲細語,一陣暖流湧上來,想起她寂寞的眼睛。讓我無法睡去。
那天我起的特別早,凌晨5點鍾起床收拾東西,因為怕遇到她會尷尬,天剛破曉,我拿了相機,背了包。推門出去,我盡量小心翼翼的關上門,不讓自己發出一點聲音。我依稀感覺到對面有一個身影,依在門框上。蘇枕書夾著煙,站在門口,靜靜的望著我。

我的嗓子沙啞,驚訝的張著嘴巴望著她,很艱難的從嗓子里擠出幾個字:你整個晚上都沒有睡。
她說:你也一樣,你的眼睛很疲憊。
我說:你該休息一下了,最好睡上一覺。
她依然在笑,笑著說:每個人都有著太多的秘密,每個秘密都不想被人了解,它盛開在幽暗的角落裡,獨自芬芳,想守住秘密的人永遠都會比想知道秘密的人痛。
我正在邁動的腳步突然停留了下來,只是定逗者山格了一瞬間,迅速的走下樓去,我不敢回頭去看她,腳步踏在地板上,還是發出很倉促的「蹬蹬」聲。

Chapter6

我確信那天我在外灘看見了林先生,我還清楚的記得蘇枕書說過林先生去了雲南,因為要運一批葯材,兩個月才能回來,更多的時候,我寧願去相信自己的眼睛,我可以說很多種謊言,但是我的眼睛不會。林先生抱著一個女大學生走過這條街,從女孩的笑容中看得出來她們是認識已久的情人。
到現在為止,我依然很奇怪為什麼沒有把那天的事情告訴蘇枕書,我不相信欺騙是為了避免更多的傷害,我始終都沒有提到這件事。後來我告訴自己,也許只是沒有機會。

那天晚上我很晚才回來,在經過走廊門口的時候,不敢去看隔壁,隔壁開著門,燈光昏暗,怕見到林太太尷尬,開門的手一直在抖。隔壁的光突然照在我的門上,我換了把鑰匙,我知道是她,但是我不敢去看她,她先開口說話:今天這么晚回來。
我說:今天你沒有打牌啊。
她說:我一直很討厭吵鬧,想一個人靜靜。
那天晚上我突然想起了KIKI,特別想喝酒,她拿了酒,坐在我的間里,喝完了整瓶的威士忌。起床的時候發現我們著抱在一起。

Chapter7

一個月以後,林先生准時的回來。彷彿一切都沒有發生。
蘇枕書穿著黑色的睡衣,坐在林先生的腿上,拿著一片水果,塞到林先生的嘴裡,林先生抱著蘇枕書微笑。想說的話被嘴裡的水果噎了回去。
蘇枕書撒嬌的說:你說兩個禮拜後才會回來。
林先生:你不想我回來?
蘇枕書:因為太想你了,當你離開的一瞬間我就開始想你,我的人生多數的時間都在等待,而你始終都一如往常的冷清。你能不能告訴我,我又能做些什麼。
林先生吞下了嘴裡的水果,轉移話題說:你可以去看一下媽媽,她雖然平時對你冷冰冰的,其實她比任何人都關心你。
蘇枕書掩耳搖頭:請不要再跟我說她,我不想聽到關於她的任何事情。如果她關心我,就不會在我五歲的時候把我拋棄到寄養所,十年裡,她從來都沒有去看過我,每個小夥伴都盼望著自己的親人來探望,而我一直沒有,我一直在等,你永遠都不會了解,一個人的記憶里只剩下鐵欄桿,和所有人都散去的落寞,一個人靜靜的坐在那裡。天空都是灰色的,你不懂,因為你不是我。
林先生沒有再吭聲,我推門進來,從進來的第一感覺,我就知道錯了,看到僵硬的一幕,呆愣了一下,轉身想逃出去。
蘇枕書:劉先生有事?
我說:我來借點醋。
蘇枕書微笑:借什麼不好,來借醋。
我埋頭尷尬的笑。
蘇枕書:醋在廚的櫥櫃台上,白色的那瓶就是。
林先生收拾了包,轉身走出門外。我拿著醋瓶,張望著她,手腕顫抖,灑落在櫥櫃上。拿著毛巾擦拭。只聽蘇枕書大喊:你走啊,再也不要回來。她抱著花瓶擲地上。

Chapter8

天台上的風很大,那天我在天台凝望著整個城,上海是一個不夜的城,夜色和白天唯一的區別就是:夜色往往要比白天更逼真。蘇枕書坐在陽台上,雙腳凌駕在空中。她仰望著遠方,看到那些微弱的燈光,眼睛裡充滿了希望,風撅動著她耳邊的頭發。
她說:我睡不著。
我說:我也是。
她深呼吸了一口氣,笑道:夜色真美,黑暗裡隱藏了太多的秘密,做很多事情都可以不被人知道。
我不知道為什麼,在林先生回來的這些日子裡,我一直都無法睡去,在夜裡我在想她在干什麼,夜晚仍舊還會傳出她和林先生的聲音,我卻聽不到了她的,這讓我感覺到一切都開始變得不習慣,我說:見不得陽光的事情並不一定是壞事,我一直在想你,想你的眼睛,你的唇,你的蕾絲花紋的內衣,但是它們的確很美。
她的眼睛很美,在夜幕中被困惑所填充,突然泛起一絲光芒,猶如一絲希望。因為她是蘇枕書。
她的眼睛是深藍色的,她的躺在床上,酮體接近完美,我想起了KIKI,她的唇特別像KIKI,像極了KIKI穿旗袍的樣子。
我說:你喜歡林先生。其實你很在乎他。
她說:我只喜歡他的錢,我嫁的也是他的錢,我就是這么世俗的一個女人。是不是覺得很可笑。
我說:也許只是一種救贖,你是一個倔強的女人,你不喜歡欠任何人的東西。
她笑得很美,她笑夠了轉過身盯著我說:你就像病毒一樣,我真的害怕哪一天突然喜歡上你。
我再也不敢去看她的眼睛,我再一次想起了KIKI,我卻記不清了她的樣子,我抱著她身體的手突然放開。
她噗嗤一笑,推了一下他的背:給你開玩笑,你又沒有錢,我怎麼會喜歡上你。
我尷尬的微笑,那天晚上我特別想大哭一場。
她笑了一會停頓下來,若有所思,突然表情很嚴肅的問:你說我們會有未來嗎?
我搖頭,實話實說:我不知道。
那天我感覺到四周都非常的靜,靜的像死亡即將來臨一樣,窗外沒有燈光,一片漆黑。
她摸著我的下巴問:你在想些什麼?你好像怕了。
我說:我害怕,我怕會愛上你。
她說:我沒有愛過任何人,我只愛我自己,因為害怕被傷害,拒絕受到傷害的最好方法就是先傷害別人。
她的眼睛告訴我她沒有撒謊,沒有人會去質疑那種誠懇的眼神,無助而寂寞,我說:你活在一個自己幻想的世界裡。
她說:也許它才是最真實的,小時候我幻想過自己長大以後會當一個作家,可以寫自己想些的任何東西,思想跟著筆尖飛躍。寫文字,寫小說。
我說:你想寫點什麼?
她眼睛裡閃爍著光芒,說:寫我想寫的東西,在文字里我會殺死我爸爸,殺死那個女人,我會在書里讓他們受盡折磨,在痛苦中死去,在那裡即使他們痛苦的呼喊,也不會發出聲音,因為那裡才是我所能掌控的世界。然後從黑暗而迷茫的漩渦中救贖媽媽,媽媽是一個笨女人,我從來沒有見過一個女人可以笨成她那樣,很多人都說我很像我的媽媽,我覺得不像,因為我從來都沒有了解過她。而現實中我無能為力。
我突然害怕被忘記,我說:你會不會記得我們在一起的時光。
她說:我不知道,也許走出這個門,我就已經忘記了。
每次當我擁抱她,在之後,舒捲著自己的身體,我感覺到在她浮華的身體和落寞的眼睛之間迷失了自我。我不敢去看她,害怕以後因為記得太清楚而無法忘記。

Chapter9

那年的夏天,在整個季節里,這條街道上傳出煤炭被燒焦的味道,泛出下水道里的惡臭。
去走進亭,想給流郁打一個,拿起,猶豫片刻,又輕輕的放下,路邊的行人用異樣的眼光看著他,等待著用的人一臉不耐煩的表情,那一串熟悉的碼撥通後,我再次聽到流郁的聲音。
流郁:劉燁嗎?我一直在等你的,已經整整兩個月了你沒有打給我了,我想你。
我一句話都沒有說,匆匆的掛斷了。

黃昏,樓道里的光昏暗,略帶一些焦黃色,因為通風不好,有食物泛濫的味道,蘇枕書走過樓梯,間門口的窗子,格子條形的倒影,映射在她的臉上,在轉角的地方聽到方太太和梁姨在間里說話。
她告訴我樓下的鄰居有些閑言碎語,關於我和她的,大概是她們發覺到了什麼,她笑道:有些事情既然做了,就不擔心有人會說。
禮拜天郵局送來過一個包裹,在廚沖了一杯果汁,她好像知道是母親寄來的,信手丟在了垃圾箱里。
鈴想起,蘇枕書走過來,接起,里沒有聲音,因為每次都是這樣,她知道是母親打來的。里發出哧哧拉拉的聲音,可能是不好,好像一個人在哭。

林先生從卧室出來,手裡拿著幾分文件。
蘇枕書: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林先生:今天沒有什麼應酬,店裡也沒有生意,阿炳今天結婚,同事幫他做喜宴Party,都沒有想過阿炳一身病秧子,竟然討了一個這么漂亮的媳婦。那姑娘真傻,為了給弟弟找份好工作和幾個錢竟然嫁給了阿炳。
蘇枕書:就像我一樣嗎?
林先生微笑:其實她可以有很多種選擇的,並不一定非要選擇用自己一生的幸福做賭注。
蘇枕書:任何一個女人都比男人神秘,比男人聰明、生動、清新,因為女人心眼比較小,但是她一直都知道自己需要什麼,即使你去問一個女人,下輩子會做什麼,她也從來不會選擇做男人。
林先生:你已經很久沒有和我談心事了。每次我們的交談都很難繼續下去。
蘇枕書在抽屜里拿出一個發卡,白色的,中間鑲嵌著閃爍的水晶鑽。蘇枕書扔到他面前:前天我在你的包里發現了兩個同樣的發卡,你說是德國貨,在國內很難到,請你不要告訴我,你准備給我兩次同樣的驚喜。
林先生:你在胡說什麼。
蘇枕書:我在你的包里發現了一件女人的底褲,透明的紅色。我從來沒有過紅色的底褲,你早知道我對紅色過敏。
林先生收拾東西,准備出門:神經病。
蘇枕書:你是不是在外面有了女人。
林先生:媽上午打過來,她很想見你。
蘇枕書:問題是我不想見她啊。
林先生:晚上給媽打個,我這兩天外出有些事情。
蘇枕書:如果你能永遠都不要回來,我想我會更高興。
她的脾氣開始變得暴躁,動不動就會摔東西。屋子裡橫七豎八的到處都是,我們之間開始很少說話,每次他和林先生吵架之後,我來收拾間,她蹲在間角落的地板上抽煙。

Chapter10

連續好幾天,在我回來時隔壁的燈光都是關著的,客廳里的燈沒有開,只有卧室里的壁燈開著,她抱著膝蓋,微縮在牆角,著腳,拖鞋被甩在客廳里。
我走進來撫摸著她凌亂的頭發,她抬頭看他,眼睛裡充滿了困惑。
她說:我在等你。
我點頭,說:我知道。
她說:有些閑言碎語,就像蒼蠅一樣,嗡嗡的招人討厭。
我在她旁邊坐下來,想去牽她的手,又縮了回來。透過她凌亂的頭發去看她的眼睛,她繼續說:我想去別處,那裡沒有人認識我們,不用聽到一些閑言碎語,可以有一個新的開始,你帶我離開。
我猶豫了一下。
她說:重新再來真好,記得很多年前看過一本書,書里說過這樣一句話,夫妻之間最真實的東西是背叛;任何一對夫妻,哪怕是最美滿的夫妻,都不可能在愛情中相互激勵;在通姦中,女人因害怕和偷偷摸摸而興奮,男人則從中看到一個更能激起情慾的目標。
我低頭,說:從一開始我就知道,你是不會離開你的丈夫的。
她說:我舍棄不了他的財富。有些時候我們明明可以回頭,卻始終沒有回頭。
我以前寫故事,我以為它們一直都存在。後來我知道它們是不存在的。那裡沒有人,沒有子,沒有朋友,沒有藍色的天,在那裡只有孤獨,沒有出路,沒有解脫,沒有現實的約束,我以為那裡是的。有大片地方,可以供給我的飛翔,思考,大家都以為那裡有個什麼人,或者在等著誰,終究是一張白紙,灑落上了一些墨跡,和一個人的意淫,其實那裡什麼都沒有。
她說:我們的道路不一樣,所要走的路更不會相同。

Chapter11

故事始終都會告一個段落,我以為它會這樣悄無聲息的畫上句,流郁的出現讓我感覺到很驚訝,我沒有想到她會一個人來到上海,她在紙上繪制了一幅地圖,用歪曲的中文,寫著上海黃浦路。在新河的小區里一個單元一個單元的用不標準的中文打聽我的住所,我轉身看到她,她一臉疲憊,看到我,突然哭訴起來,所有的人都在看著她,哭得肆無忌憚,就像一個孩子。
我搬著皮箱上樓梯,梁姨坐在走廊的門口嗑瓜子,流郁一路上都在向路人問好,用日語向東太太打招呼,流郁屁顛屁顛的跟在我的背後,背著一個銀白色的包包。蘇枕書站在門口,流郁向她打招呼問好,蘇枕書看著流郁微笑。流郁跟著我進入間。沖著鏡子向我做鬼臉,然後疲憊的倒在床上睡著了。

那天蘇枕書為了迎接流郁的到來,在蘇枕書家裡吃了團圓飯。
蘇枕書問我:她是誰。
我說:一個女孩。
她說:我不是瞎子。
我說:井上流郁。
她說:我早該知道,你女朋友?從來都沒有說過。
我說:你也從來都沒有問過。
我們尷尬的對視,突如其來的隔膜,我們都沒有再說話,仿若陌生人,眼神從對方身上游弋而去,不敢去看。流郁跑進來,用日語好奇的問:你們在說什麼?
劉燁:林太太在誇你長得漂亮。
流郁興高采烈的道謝。
蘇枕書微笑,轉身去廚。流郁在沙發上坐下來。我跟著蘇枕書進廚拿東西。
蘇枕書收拾著東西,轉身:原來你也會撒謊。
我拿起東西往外走,蘇枕書從背後把我抱住。說:如果一個女人一輩子只同一個男人,那是因為她不喜歡。但發生一次愛情故事比上床四十五次更加重要、更有意義。我卻遇見了你。
我問:我們算愛情嗎?
蘇枕書:我不知道,至少我們有過付出。

Chapter12

那夜突然下起大雨,窗外的燈光透過雨水折射進來,照在蘇枕書的臉上,泛出藍色而冷清的光,那天我沒有關門,門縫虛掩,蘇枕書眼睛落寞,聽到流郁在間里歡快而興奮的大笑。蘇枕書聽了一會,轉身進入間,整個晚上她都沒有睡去,聽著隔壁的嬉笑。和隔壁流郁的聲,她突然感覺到莫名的惆悵,從來沒有感覺到如此的難過,手指在牆上做出各種的形狀,那天晚上我突然隱約的聽見一首熟悉的童謠:你有數過多少個嗎?多少個,多少個。數很多的數,他們可以帶來明天,也可以帶回昨天。
那天我想得到她抱著身體舒捲在角落裡,終於不住哭訴了出來,彷彿天意的安排,就像一場惡作劇,她發現自己愛上了某個人,雖然我們從來都沒有承認過的一份戀情。

Chapter13

天色朦朧,剛下過雨,窗戶里傳出撲鼻而來的清晰的潮濕的味道,東太太打掃了衛生,從樓梯里走過去,蘇枕書拿著幾分文件,站在門口喊:劉先生,我這里有分文案出了點問題,想讓你幫忙看著修改一下。
我整理著衣服,從間里走出來。走到門口被蘇枕書一把拉進間里,摁在牆上。我接過她手裡的文件,認真的瞄了兩眼,被她搶過去,拋在地上,紙張散落了一地。她看著我良久,突然抽過身子來吻我,我後退了一步,拒絕了她。
她說:過了今天晚上,你再也不要回來找我。
我說:好啊。
她一個巴掌扇在我的臉上,我凝視著她微笑。她的眼睛裡閃爍著淚光,無助而寂寞,她撲到在我的懷里。大聲的呼喊:。
那天她說了很多的話,我想過在那天晚上停下來,拉著她的手,永遠的離開這里,但畢竟只是想,最終我還是拒絕了她。因為人的心臟都在左邊,所以不論與誰擁抱,即使擁抱的再緊,在你急促的呼吸聲中我聽到了我們的距離。

Chapter14

流郁走的那天我沒有回去,她收拾了東西,把所有的衣服都扔進了垃圾箱里,想有一個新的開始,一個人搬著行李下樓。蘇枕書拎著東西上樓遇見她,她們相互對視。
蘇枕書:流郁姑娘這么早就回去。劉先生還沒有回來。
流郁:父親催我回去,每次離開都害怕見到劉燁,怕見到他有些話說不出口,一個人走路比較清靜。他說下個禮拜會去日本看我。
蘇枕書看著她離去的背影,孤身一人,突然顯得很匆忙,似乎有什麼東西遺忘了,她幻想過很多次,她們單獨見面,或者只是相互微笑而無言以對。這一刻她讀懂了她的背影,刁然一身。
那天流郁給我留了一個錄音,她說:有些東西我以為只要努力的去追求,永不放棄,就一定能夠得到,我錯了,其實有些付出永遠都不會得到回報。

Chapter15

我從浴池裡出來,感覺到秋天已經來襲,我知道秋天一定會來,只是沒有想到會來的這么快,我穿著一身棉布的睡衣,依稀感覺到有點冷,刺耳的吹風機掩蓋了電視的聲音,我發現鏡子里的我老了很多,我拿著梳子和吹風機吹著頭發,在懷里打了幾滴香水,電視里哧哧拉拉的播放著新聞聯播。我從鏡子里看到蘇枕書走進來,她站在門口,一動不動的看著我。
蘇枕書:她走了。
我說:我知道。
她說:你沒有去看她。
我說:不是你的東西,始終都不會到來,並不是相互的喜歡就可以在一起。
她問:你沒有去機場送她。
我放下了手裡的吹風機,說:我害怕見到她。
她突然氣憤的說:你撒謊,你去了,只是她不知道。為什麼要騙她,其實你下個禮拜根本不會去東京。
我說:有些事情你永遠都不會懂。
那天晚上以後,我再也沒有見過流郁,後來我去過兩次東京,卻再也記不起她。很久以後在三里屯的一個酒吧里遇見了一位老朋友,聽說流郁在那個禮拜里結了婚,結婚那天她竟然沒有哭。在一年後的一個冰冷的冬季,死於難產。那天晚上南方的雨下的特別的大,我似乎感覺到了有什麼東西從我的生命里正在流失。

Chapter16

蘇枕書和林先生的感情,日益的破裂,後來每次見面都在吵架,林先生後來很少回來,經常幾個月都在外邊,那天蘇枕書接到過一個,是林先生打來的,她拿著聽筒,依靠在牆上。
林先生在聽筒里說:媽去世了。
聽筒從蘇枕書的手裡脫落,蘇枕書木訥著臉沒有表情,臉色蒼白。轉身翻箱倒櫃的尋找東西。她抽出了櫃子里的衣服,扔了一地。一卷衛生紙從桌子上扯下來,在木質的地板上展開,她轉身抱起垃圾箱,在垃圾箱里倒出了所有的東西,滿地凋零的紙屑和垃圾,她找到了那封未有打開的郵包。
林先生在里說:媽一個月前住進了,癌症晚期,怕你擔心,不讓我向你提起,她很想見你,她知道你不會去,還是很執著的跟我說了很多次,媽在臨終的時候讓我轉告你三個字,對不起。
她打開郵包,是一雙手工的布鞋。她從來都不承認自己很像母親,在這一刻她了解了她,她們是同一種人,寂寞而無助,都倔強的強著不曾回頭。

Chapter17

在那年的冬天,這個城裡下了很大的雪,我離開了這棟小區。那天晚上蘇枕書來找過我。我們都沒有說太多話。她喝了很多的酒,撲倒在我的懷里,哭得像個孩子,身子微微顫抖。去了廁所吐了幾回。我洗了蘋果給她吃,她吃了一口,拿著蘋果到廁所里去吐。當我進入廁所里的時候,看見她躺在馬桶上睡著了,手裡拿著吃掉一口的蘋果。嘴角上翹,像個孩子一樣睡去。
我把她抱到隔壁間。轉身離開,手被她抓住,我想掙脫,被她死死的抓住,她的指甲掐到我的手背里邊,流出血來。
她睜開眼睛,面無表情,聲音沙啞:不要走,今天晚上陪我,就像以前一樣。
我站在那裡,沒有勇氣,掙脫了她的手,轉身離開。
在我離開的時候,她問了我一個問題,她說:離開就能夠有一個新的開始嗎。
我低頭,說:對不起,我不知道。

那天晚上我走過了一條特別長而黑暗的弄堂,拉著皮箱靠在右邊,我不知道走了多長時間,只是感覺到一片黑暗,延宕到遠方,沒有盡頭,而我只能走向黑暗之中。
我一直以為能在她那裡找到答案,我想了很久,每一個問題的答案都有很多種,只是看你怎麼去選擇,由於走了太長了路,更多的時候,我們都忘記了回頭去看走過的路,和那些擦肩而過的人。

Chapter18

二〇〇八年的上海
黑暗之中,地鐵里的黑洞里駛出列車,我再一次回到上海,已經是十年以後,時隔多年,經歷了流浪,結婚,生子,工作。這些年裡也愛上過其他的女人,多數都只是在逢場作戲,後來我發現只是兜了個大圈子,兩年前和妻子一起回到了上海,其實過了這么多年,我早已經記不清了KIKI,也忘記了我所要尋找的到底是什麼,我甚至已經分不清了KIKI和蘇枕書是不是同一個人。而我心中那片最神聖的天空,早已經被替代,最後一次見到蘇枕書,竟然也在上海。

那天的陽光特別的燦爛,黃昏,道路的兩邊是參天茂密的法國梧桐枝葉繁茂,陽光像細沙一樣透過繁茂的樹葉泄進來,偶爾有三輪車駛過。
我走過擁擠的人,抬頭看見她牽著一個小女孩的手,小女孩的手指白皙,修長。我停住了腳步。她低著頭,一如十年以前。小女孩扯著她的衣服,說:媽媽,那個叔叔好奇怪哦,一直都在看你。
女人抬頭,瞬間眼睛變得濕潤,她的聲音在發抖。
我說:真沒想到在這里遇見你,我一直在想如果你離開,會去哪裡。
她說:沒想到你還記得這么多事。原來找了這么多年,竟然生活在同一個城,都不知道。
我說:我結婚了。
初見,驚艷。曾經有過滄海,亦有過桑田,驀然回首,早已是、換了人間。
我們突然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她停下來,低頭微笑,給了我一個接近的機會。我始終沒有說出那個答案。我們寒暄了一會,大概有一分鍾左右,然後擦肩而過。
我一直以為在久別重逢以後,我們會有很多的話要說,有些話始終都無法說出口,在我離開黃浦區的第二天蘇枕書和林先生離了婚,她去了趟日本,回國後在一家文化做企宣,那次簡單的寒暄以後,竟然是我們人生里最後的一次對話。在我的記憶里那是我最後一次見到蘇枕書,也許是她已經離開了這座城,或者這個城太大,始終都沒有再見到她,當我想起她牽著的那個小女孩的時候,在她的眉宇之間,像極了我小時候。
我覺得那一分鍾過的特別的長,恍若隔世。

熱點內容
用稱稱嫁妝 發布:2020-09-12 19:11:27 瀏覽:511
五星級婚宴 發布:2020-09-12 17:55:19 瀏覽:511
婚禮樂隊 發布:2020-09-12 20:13:00 瀏覽:510
太廟婚紗 發布:2020-09-12 18:59:26 瀏覽:510
北京攝影婚紗 發布:2020-09-12 17:43:09 瀏覽:509
耍新郎 發布:2020-09-12 20:11:18 瀏覽:508
王子婚紗攝影 發布:2020-09-12 17:52:22 瀏覽:508
外景簡筆畫 發布:2020-09-12 15:57:17 瀏覽:508
拍外景婚紗照 發布:2020-09-12 17:43:26 瀏覽:507
我們結婚了2013 發布:2020-09-12 18:42:33 瀏覽:50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