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y視覺婚紗
1、oy是什麼牌的手錶
Only You我的世界只有你
企劃案
企劃案分析
現代人的愛情觀動盪不已,從人們眼睛裡看著的《好想好想談戀愛》,到耳朵里聽著的《廣島之戀》,再到嘴裡談著的《中國式離婚》,所有這些都讓人們不禁 感嘆「愛情還能活多久?」
經濟的發展,競爭的激烈,生活節奏的加速,「速食文化」充斥著整個社會, 讓人們越來越多的忽視了人性中最寶貴的東西——愛!返璞歸真、尋求真愛成為e時代人們的追求目標,使人們對「執子之手,與子偕老」忠貞愛情充滿渴望!
Only You我的世界只有你——成為人們對真愛的呼喚!
婚紗攝影行業自93年從台灣進入中國大陸得到迅速的發展和壯大,從最初的 暴利時代,到現今的微利時代,婚紗攝影行業的營銷方式一直過於單一,忙從於價格戰,促銷戰,著眼這些眼前的利益,就商業而商業!婚紗攝影行業雖然是 目前中國發展比較快的行業之一,但卻依然處於比較落後的傳統行業中,我們 缺少的是什麼呢?
影樓需要文化的注入,文化即特色,文化即內涵,有營養的營銷策劃才能 吸引更多的消費者!
影樓需要人性的管理,人性即本能,人性即感情,無論是內部管理還是面對顧客,真誠是引起消費者感情共鳴的音符!
影樓需要品牌的樹立,品牌即信譽,品牌即服務,沒有人能忽視品牌效應!
Only You我的世界只有——成為影樓對文化和品牌的呼喚!
企劃案主題
我的世界只有你
它是忠貞、是永恆、是紀念、是回憶、是難以割捨……OY幫你尋到一個完美的愛的見證物,讓已經很美好的婚禮更加完美!
OY——Only You代表「我的世界只有你」!
OY的誕生為影樓帶來了新的文化,而這一文化恰恰迎合了現代人渴望忠貞愛情的心理訴求!
OY——OY是世界上獨一無二的鑽石情侶對表!
OY將「愛人與時鍾」融為一體,手錶已不僅僅是人們用來看時間的工具,更是愛人間相守一生一世的見證!
每對手錶的正面鑲砌鑽石(含珠寶鑒定證書),象徵永恆的愛!
每對手錶的背面可以刻字,比如:愛人的名字、結婚紀念日、愛的誓言等,因此,每對OY都是獨一無二的!
OY——為影樓打造了一個健康、純潔、忠貞的愛情大使的形象!
對追求個性與真愛的年輕情侶具有極大的吸引力,大大增加影樓入客量,從而 獲得更多客戶的認同及樹立良好口碑,帶動後續客戶的跟進。
OY——在全國多家知名媒體展開廣告發布攻勢,具有超強的品牌效應!
OY品牌的宣傳,同時也是在給影樓作了一個全新的包裝,OY與影樓的強強 聯手打造超強的品牌效應!
企劃案實施細則
秀場的主題
Only You我的世界只有你——呼喚真愛
展開主題的形式
「OY鑽石情侶對表」盟——宣傳參照「企劃案主題」描述
3、秀場的工具
統一的舞台背景,一拉得或噴繪
統一的DM單
陳列手錶的專設展櫃(透明的展箱)
一般秀場的其它准備道具
4、秀場說辭
(1)這手錶是什麼牌子的?有名嗎?
這是香港名牌表,那這組情侶對表是專門為結婚的新人或者是熱戀的情侶推出一個系列,這個系列的名字就叫做Only You,非常有象徵意義,代表著「我的 世界只有你」,這種一心一意的忠貞的愛情。
(2)表上的鑽石是真的嗎?
當然了,每對OY情侶表都含有珠寶鑒定證書,表上的 鑽石絕對是真的。我們為什麼一定要用這種昂貴的鑽石鑲砌在表上呢?鑽石象徵永恆;另外,我們的款式也是非常經典簡潔,永遠不會過時。
(3)這個表有什麼特別之處嗎?
這個表的最特別最吸引人的地方就是這對表是獨一無二的,就在於可以在表的背面刻上您和男友(可以做上顧客的親筆簽名)的名字,結婚紀念日,愛情誓言,或者是一些圖案,這樣這對手錶就是世界上你唯一的一對,非常有意義和紀念價值。款式時尚 大方簡潔 超薄形
(4)這個手錶是賣的嗎?
目前這個表在商場定價是1888元,但這個表現在是在推廣期,只有在每個地區指定的婚紗影樓才有,而且目前全XX市,只有我們這一家有這對表,所以這個機會也是挺難得的,我們現在推出的Only You套系就是和這個表是配套的, 也是非常合適的……(下面介紹套系)。
(每對手錶多有鑒定證書,3包卡 維修卡 )
2、今天5月13號《下一站星光的故事》誰知到啊?
這個不好找吧
這種廣播的東西真的不好找
3、求<如果可以這樣愛續集>
The pain was almost more than I could bear.
那樣的痛苦是我所難以承受。
And still I hear.
我仍然能聽見。
your last words to me.
你給我的臨終遺言。
Heaven is a place nearby
天堂是個很近的地方,
so I won't be so far away
所以我將離你不遠,
and if you try and look for me
若你要找我,
maybe you'll find me someday
終有一天會遇見。
So there's no need to say goodbye.
所以沒有必要說再見。
I wanna ask you not to cry.
我想要告誡你不要哭泣,
I'll always be by your side !
我將一直在你身邊!
……
Lene Marlin 在留聲機里輕聲吟唱著《a place nearby》,柔和平穩的曲調讓我混亂的心境漸漸趨於平靜,每一句歌詞都彷彿唱到了我心上,是的,世界僅有一個房間的大小,我站在屋中,看著床邊即將離開我的愛人,我的心是否真的可以平靜?但是愛情已經超越了生死,我們的心永遠活在一起!
是祁樹禮將我從醫院趕回家的。
他說等早上了再接我去醫院和耿墨池公證結婚。
天色漸漸暗了下去,太陽也失去了光芒,悄然讓給了月亮。
於是這漫漫長夜就只有我一個人守候西雅圖的不眠,氣溫有些低,我打了個寒噤,趕緊用毯子把自己包裹。喝了很多的酒,還是無法讓自己入睡。直到此刻我才感悟,西雅圖璀璨流轉的夜,原來是真的不眠。對於這座城市,我不明白我迷戀它什麼,難道就是因為它的不眠?
永遠記得,就在二十四小時前,我還跟耿墨池在醫院的櫻花樹下說著話。已經是四月,西雅圖的櫻花已經開到了尾聲,漫天的花雨演繹著最後的生離死別。
天空是陰著的,起著微風。
空氣中有濕漉漉的花瓣的味道。
他的頭發在風中翻飛,樣子已經消瘦得不成人形。從搶救室出來後就一直昏迷,上午醒了,也不知道史密斯大夫給他注射了第幾針特效葯劑,居然可以讓他暫時擺脫那些儀器和管子自由地心跳,自由地呼吸。
但他已經無法走路,一直拿手指著窗外。徵求醫生的意見後,我用輪椅把他從病房推到了花園里。我數了下,醫院一共有九株吉野櫻,我把他推到了一株最大的櫻花樹下。只停留了會,我和他滿頭滿肩就落滿粉色花瓣。
他笑著,抖抖地伸手拂去我發際的花瓣。
我半蹲下來,給他修指甲。
可是握著他枯瘦如柴的手指,我的心猛地一顫,又是滿眶的淚水,這是一雙藝術家的手啊,依然是修長,指關節卻突兀地暴起,再也沒有敲動琴鍵時的靈動,再也沒有了撫摸愛情時的如水溫情,冰涼的,一直涼到我心底去。
只要是跟他在一起,他的指甲都是我修的。都成了習慣。
有時候我一時沒想起,他若坐我旁邊,翹著二郎腿,也不朝我看,手往我面前一伸,我就知道他是要我給他修指甲了。
「別哭……」他伸出另一隻手輕觸我的臉頰,給我拭淚。
「墨池,從前給你做事的時候,只覺得是種習慣,心甘情願,現在才知道,能為自己愛著的人做事是多麼幸福的一件事。哪怕是有時候你沖我發火,我心裡也慪氣,可過後還是覺得很甜蜜……你還記不記得,跟你住船屋的那段日子,有一天我燙了個爆炸式的發型回來,還化了很濃的妝,你抓起我就把我拖到浴室去洗,現在想起來,真是好幸福,好幸福,因為你只在意我本來的樣子,或者說,你所習慣的樣子……
「所以很多時候,我包容了你的壞脾氣,因為我也只在意你本來的樣子,愛情的樣子,即使是暴跳如雷,也比花言巧語讓我感覺踏實。可我們兩個傻瓜,偏偏都想去改變對方,想把對方打磨成自己想要的樣子,結果,結果兩敗俱傷,我們還是原來的樣子,傻,我們真是傻,浪費了好多時光……但不知為什麼,好象也不怎麼後悔,愛情或許就是這樣的,經歷過的,一定是彼此最好的時光,所以你不必覺得難過,無論你遠走到何方,一定不要難過,因為你曾給過我最好的時光,墨池……」
我將頭伏在他的膝蓋上,淚水早就滲進他的藍色條紋褲子,他環抱著我的肩膀,輕輕拍著,突然感覺頭頂的發際涼涼的,仰起臉,原來他也在流淚。
但他沒有力氣說太多的話,蒼白的嘴唇顫動著,嗡嗡的,片刻才說了一句話:「好想……吃你弄的……蒸螃蟹……」
「好,好,我馬上就去給你弄。」我站起身,將搭在輪椅上的毛毯蓋到他身上,又掏出梳子給他梳頭,搞不清自己是在笑,還是在哭,「等我給你梳完頭,我就去帕克市場給你買最大最新鮮的螃蟹,中午就弄給你吃,好嗎?」
他點點頭,臉上露出滿足的表情。
送他回病房後,我叫了祁樹禮的司機,載著我直奔帕克市場。市場里人頭攢動,門口那家店鋪的小伙還在快活地給遊客表演著名的飛魚秀,我卻無暇欣賞,擠進人群,還是找到老店家Mike,要他給我挑了最大最新鮮的螃蟹。回到湖區的家弄好,拿個保溫飯盒裝著,我直奔醫院,這個時候剛好是中午。
他躺在病床上正在輸液。
看到我進去,很虛弱地沖我笑。
春來,捧一樹綠葉;春去,還一身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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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我弄好了,聞聞,很香的!」我高興地把熱氣騰騰的蒸螃蟹取出來,用勺子撥出蟹黃喂給他吃。
我問他:「好吃嗎?」
他點點頭,緩緩伸出了大拇指。
可是他只吃了一隻螃蟹就吃不下了,但精神很好,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上午在戶外透了氣的緣故,他的臉上煥發出奇異的光彩,微笑的眼睛閃爍如星辰,他要我幫他墊高枕頭,半坐在了床頭。然後,他朝我伸出雙臂,「來,抱一抱……」
「別……別害怕,我會一直在……你身邊的。」他抱著我,竟然還要我別害怕。我在他懷里放聲大哭起來,哭的時候,我還覺得奇怪,他的心跳如此清晰,一點也不象是生命垂危……可是後來我才知道,其實這就是人常講的「迴光返照」。傍晚我從墓地回來,他就再度進入昏迷,被送進了搶救室,真的是迴光返照!
四十八小時。史密斯大夫說他撐不過四十八小時!
祁樹禮當機立斷,將婚禮提前一天舉行。他不讓我在醫院守,要米蘭強行把我拖回了湖區的家,第二天天還沒亮,徹夜未眠的我就吵著要去醫院,米蘭說:「穿上婚紗吧,化好妝,Frank的車馬上就過來。」
「我要去醫院!我要去醫院!」我光著腳在地上跳,帶著哭腔喊。
「沒說不去醫院啊,」米蘭拖出事先准備好的婚紗,「Frank是說要先接你去醫院的,律師在那裡等著給你和墨池公證,然後Frank代替墨池陪你去酒店,司儀和賓客都在哪裡等著你們……」
我一直在流淚。
米蘭給我的臉上撲了一層又一層的粉,還是遮不住淚痕,「你哭什麼啊,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該高興才是。」說這話時她正給我打胭脂。
是,我該高興。但是,我又如何高興?三年前,我也是這么滿臉是淚地上妝做新娘,當時耿墨池正在日本等待手術,現在我又做新娘,他還是要等待手術。唯一不同的是,這次我是做他的新娘,名正言順的新娘!
「他真的等不到那顆心臟了嗎?真的等不到了嗎?」
去醫院的路上,我反復念叨的就是這句話,米蘭拿著粉盒一路給我補妝補到醫院,她說:「生死有命,你們轟轟烈烈地愛了這一場,應該沒有遺憾了,考兒,很多時候人都要面對他不願面對的事情……」
祁樹禮在醫院門口接我們。
一夜之間,他老了十歲都不止。我連看他一眼的勇氣都沒有,他這樣衰弱,從來沒有過的衰弱。明天他也要做手術的,卻在醫院守到天明。我主動朝他伸出了手,兩手一握,他手心的溫暖傳達到我手心,讓我莫名的感到慰籍和安詳。
「律師已經在等著了。」他笑著說。
我手執花球,拖著長長的婚紗裙走向耿墨池的病房,一路吸引無數好奇和祝福的目光,醫生,護士,病人,只要遇見的都沖我展露微笑。這感覺跟那次在紐西蘭舉行婚禮時出奇的相似,不過當時我只做他一天的新娘,而今天,我卻是做他一世的新娘。
奇跡!耿墨池居然是醒著的。
史密斯大夫說,早上他就醒了,沒有給他打針,他自己就醒了。但已經說不出話,只能半睜著眼睛,無力地看著我,目光從未那麼黯淡過,彷彿生命之燈在慢慢的熄滅。在見到我的一剎那,他的嘴角露出笑意,眼角卻滲出了淚滴。
我俯身吻去他的淚,握住他的手貼著自己冰冷的臉頰,湊到他耳根輕聲說:「你什麼也不用說,我會聽你的話,好好地活……還有,我想告訴你,無論過去經歷了多少苦難,我從不後悔認識你,從不後悔……」
耿墨池半睜著的眼睛閃爍了幾下,更多的眼淚順著眼角淌了下來,他蠕動著嘴唇,想說什麼又說不出來,表情非常痛苦。
「別說,你什麼都別說了,我都明白……」我將自己的臉貼著他,讓自己的淚水跟他的淚水混和著一起淌下。
他的嘴角露出了永恆的笑意,表情也漸漸平靜。
律師拿出結婚文書給我們。其實什麼都不重要,我也什麼都不在乎了,只為了讓他心安。這么多年啊,他到底是我的,一直是我的,誰也不能來奪了去,即使沒有這一紙婚書,我還是擁有著他。
祁樹禮是理所當然的證婚人,耿墨池一直對他微笑,無限感激,那麼的釋然,他抖抖地指著枕頭下,站在旁邊的米蘭幫著從裡面拿出一個首飾盒。他示意祁樹禮過去,把首飾盒遞到他手裡。祁樹禮打開,竟是兩枚結婚鑽戒。想必他已經知道自己無法去酒店參加婚禮,所以才要昔日的情敵代為行禮。
「你給他戴上。」祁樹禮把新郎的戒指遞給我,又說,「到了婚禮上,我再幫他給你戴上新娘的戒指。」
我「嗯」了聲,給耿墨池戴上戒指,緊緊拽著他的手:「等我回來,一定要等我回來,無論你要去哪裡,請讓我送你……」
他如釋重負地吐出一口氣,笑著點點頭。
「墨池!……」我抱著他的身子,淚水頃刻間泛濫成河,顫抖著肩膀心碎得真想隨他一起去。米蘭連忙拿著粉撲過來,一邊給我補妝一邊說:「別難過,這是上天的安排,上天這樣安排自有它的道理,你應該感激才是,感激命運賜給了你兩個最愛你的男人……」說到這米蘭也是潸然淚下,她看了一眼耿墨池,繼續說,「他們是一體的,就如他們對你的愛,也是一體的,無論以何種方式……」
祁樹禮突然在旁邊輕咳一聲,米蘭這才打住,拉起我幫我整理婚紗裙,然後打開門,祁樹禮牽起我走出病房。
我一步三回頭,我拚命地想要記住那張臉,也許是最後一次機會了,我要把他的面容深深地烙在心底,門漸漸關上,他的臉慢慢消失於視線外,門關上了,好象這個故事已經到了最後的結局,一張門隔斷了過去和現在,還有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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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外的走廊里站了很多人,大家主動讓出一條路為我祝福,史密斯大夫也站在人群里,走過來,給了我一個真誠的擁抱,還說了一句英文,因為精神恍惚,我沒聽清。
「他說什麼?」坐上婚車,我問旁邊的米蘭。
「他說你很美,還說……」
「還說什麼?」
「還說……你很幸運。」
我瞪大眼睛看著米蘭,瞪了好一會,自嘲地說:「你覺得我幸運嗎?」
米蘭閃爍其詞,反問:「難道你不幸運嗎?至少我就沒有你這樣的運氣,可以同時得到兩個男人的愛。」
婚禮現場設在一家臨近海港的超豪華酒店,從一樓到二樓,全場布滿玫瑰和百合,連樓梯扶手都纏著粉色紗幔。所有的賓客都已到齊,一條長長的紅地毯,從樓梯口一直鋪到了宴會廳正前方的禮台,禮台上花團錦簇,我和耿墨池的巨幅合影懸掛在一個紅玫瑰編成的心形里。很遺憾,因為時間倉促,我們沒來得及拍婚紗照。那合影也不知道米蘭從哪找出來的,竟是數年前我們在新疆的天池邊照的。只隔了數年,我們看上去卻似年輕好多歲,襯著雪山和森林的背景,兩人臉上洋溢著的笑容竟有永恆的味道。
祁樹禮牽著我走向紅地毯的那頭。也許是燈光太刺眼,我的視線晃動得厲害,走路搖搖擺擺,感覺走在一片荒蕪的曠野,狂風肆虐,枯黃的草浪一層層地湧向天邊。明明是滿眼的玫瑰,怎麼恍然變成了荒野?
站在禮台上,掌聲四起。
是幻覺么?掌聲聽起來竟像是狂風的呼嘯,腳下的禮台成了祭壇,我仰起臉,燈光那麼強烈,視覺又出現交錯,目光盡處竟有雄鷹在天空盤旋,是在為我們可憐的愛情哀鳴吧,我已經用盡我全部力氣祭奠了這份愛情,他也是。我抖得更厲害了,幾乎握不住手中的花球。而不止是視線,我感覺連意志也變得模糊不清,所有的賓客和鮮花退居遠處,越來越遠,直到消失不見,湧上前來的依然是翻滾的草浪,隱約,我竟然透過草浪看到了他灰色的墓碑。
烏雲壓在天邊。
那樣一塊碑,孤獨地立在陰沉的蒼穹下。
面對著祭壇上的我,他竟然沒有一句話要說。
卻又好似說盡了所有的言語。
如果此刻我是英台。如果此刻山崩地裂。
我想我會撲進去,靜靜地躺到他身邊,不用在荒涼的世間寂寞幾十年。但我知道我不是英台,上天也不會給我這樣的機會,讓我跟他從此同眠。因為此刻我的手正握住另一個男人手裡,耳邊輕輕的,傳來他溫情的話語:「Cathy別怕,堅強點,無論發生什麼,我一定在你身邊,記住,今天是我領著你走上紅地毯,希望你從此獲得幸福……」
我不記得我有沒有回答他,意識混亂,婚禮怎麼開始,又怎麼結束,完全沒了印象。而到了新房,滿室都是怒放的玫瑰和搖曳的燭火,沒有喜慶,感覺比荒野還悲愴,尤其那紅色的燭淚,彷彿在我心裡流淌。
我盯著梳妝台上鮮紅的玫瑰,不知道是不是又出現幻覺,我竟然看到鮮血如花兒一樣在地毯上綻放,如果不是祁樹禮劇烈的咳嗽聲,我肯定以為這是幻覺,不是啊,真是鮮血,祁樹禮吐到地上的。這是我第一次看到他吐血!
「抱歉,我實在撐不住了!」
我把他扶到床上,他竟然跟我說「抱歉」。
我握著他冰冷的手已經不僅僅是焦急:「你肯定是累壞了。」
「是啊,有點累。」
「現在我就送你去醫院。」
「不去,不去,沒事的。」他連連擺手,為了表示自己真沒事,他掙扎著爬起來,坐到了窗邊的沙發上,他說,「今晚是你的新婚之夜,良辰美景,怎麼能沒有新郎陪著你呢,雖然我是頂替的,但也應該陪著你,而且我也不能睡床上,那是你們的床……」
他又說:「不過說真的,我這一生確實太疲憊,疲憊到無力再去為自己爭取什麼,所以只好放手,因為只有這樣才能成全你的幸福。這么多年,這么多年我對你不放棄,其實只是想給你幸福,愛一個人,就想給她幸福,唯有如此所有的付出才會有意義,可是經歷了這么多事,我發現我給不了你要的幸福,哪怕是拿命去換,也給不了,因為我不是你愛著的那個人……
「為此我常常很痛苦,我這一生都很痛苦,早年喪父,兄妹失散,來了美國白手起家,歷經苦難,妻子卻慘死。都快二十年了,我幾乎已記不起她的樣子,也記不起我還有多少值得留戀的東西,直到遇見你,我繞了大半個地球,好象就是為了遇見你,於是一切都變得有意義起來,只為了想擁有你……三年前帶著你來西雅圖時,我差點以為自己夢想成真,可是當他出現後,你還是離我而去,我不甘心啊,Cathy!也勸過自己放棄,你不在的時候我夜夜借酒澆愁,喝醉的時候心裡只有恨,等清醒了,還是明白這愛已經在我的心底生了根,即便是失去生命,我也還是不能釋然……即便如此,老天爺還是不肯放過我,連遠遠地看著你幸福,遠遠地愛著你這樣的機會都不給我了,我終究是遭了報應啊,安妮是我的報應,你更是!」
「Frank,你跟我說這么多,什麼意思啊?」我覺得他怪怪的,整個婚禮他都怪怪的,他背對著窗檯而坐,肩頭全是冰冷的月光,彷彿一匹銀紗從他頭頂罩下來,水銀樣的淌了滿地,我忽然受不了這凄涼,說,「把燈打開吧。」
「不,讓我在黑暗裡待會。」他長長地嘆了口氣,頓了下,又說,「以後我每天都要面對黑暗,現在,先學會習慣吧。」
他說話的聲音嘶啞而混濁,輕得象飄在空氣里的煙。他不知道什麼時候點燃了煙,即便是有燭光,四周仍是一片黑暗,看不到他的臉,只瞧見他手中的煙頭紅寶石般,恍惚透著幽暗。
我心裡又惦記起來:「我要去醫院。」
說著就朝門口走。
他在背後喊住我,「他沒事,你先休息吧,明早再去。」
「不行,萬一他要走,我得送他……」我說著就要哭。
正說著,他的手機響了。他似乎有意避開我,起身開了門出去接電話,「好,我知道,我就來。」我聽見他在外面說。
不到兩分鍾,他又進來了。
我已經開了燈,他在門口定定地看了我會,面部劇烈地抽搐著,但只一會,他又恢復了平靜,笑著把我拉到床邊坐下:「餓了吧,我去給你沖杯牛奶,好嗎?」
牛奶很快沖好,他端到床頭,看著我喝下。
我杯子剛放下,他突然就抱住我嚎啕大哭起來:「Cathy,我的Cathy,原諒我,只能用這種方式來表達,縱然是萬分不舍也沒有辦法,天知道,我有多麼捨不得你,從此再也沒有人糾纏你了,沒有了,Cathy……」
我吃驚地推開他:「你怎麼了,好好的你哭什麼?」
「聽著,Cathy,你一定要好好的,無論發生什麼,你都要堅強面對,因為我始終在你身邊,只要他在你身邊,我就在你身邊……」
他語無倫次地說著這些話,眼眶通紅,如瀕臨死亡的困獸透著令人心悸的絕望,他捧起我的臉,在我的額頭深深的一吻,顫抖著聲音繼續說:「今生我知道我沒有機會了,所以才不得不以另外的方式來守候你,當你偶爾想起我的時候,不要難過,我從不曾離開你,我的心因為你而跳動,當你躺在他懷里,聽著他的心跳時,請記住,那是我為你跳動……他怎麼會贏得了我呢?他怎麼會是我的對手?即便你還是愛著他,看上去是他,但實際是我,我只不過利用了他的軀殼。他會恨我的,我知道他肯定會恨死我,但是沒辦法,獅子老虎永無可能成為朋友,這輩子我們是對手,下輩子我不會再讓他搶在我的前面遇見你,我一定比他早遇見你,從而讓他也嘗嘗欲愛不能的滋味,今生我飽嘗了這滋味,來生就會輪到他……」
「你,你說……什麼啊,我怎麼聽……聽不懂?」不知為何,我的視線忽然又變得很模糊,他的臉在我眼前不斷搖晃起來,重疊,晃動,我抓著他的肩膀,看到他的嘴巴一張一合,聲音漸漸遠離我的聽力范圍。
我癱在他懷里如一團棉,乏力得就要睡去。
我聽到他的最後一句話好象是:「如果他恨我,那正是我要的,如果你難過,那不是我想看到的,高興點,Cathy,終究你會感激我這樣的安排,我唯一死不瞑目的是,我的孩子出生後居然叫他爸爸,這是他唯一可以贏我的地方,便宜了這傢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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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sted: 2007-08-25 20:01 | 507 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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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ou just faded away.
你還是逐漸衰弱下去。
You spread your wings you had flown.
你已經展翅飛離。
Away to something unknown.
離開我去到那未知的地方。
Wish I could bring you back.
我希望能把你帶回來。
You are always on my mind.
我一直惦念著你。
About to tear myself apart.
為我與你的分離而哭泣。
You have your special place in my heart.
你在我心中有特別的意義。
Always heaven is a place nearby.
天堂一直很近!
And even when I go to sleep.
即使我睡著了。
I still can hear your voice.
我仍然能聽到你的聲音。
And those words.
你的那些話語。
I never will forget.
我從未忘記。
……
《a place nearby》的歌聲又在耳畔響起,在做夢?我努力睜開眼睛,不是做夢,窗外恍惚的日光透過窗戶照進來,很清晰,我聽到是有人在樓下放音樂。我睡得很沉么,也沒有喝酒,為何覺得全身乏力?我晃晃腦袋,從床上爬起來,又是新的一天,我能沐浴到這真實的陽光,他呢?心裡猛地一抽搐,墨池!環顧四周,新房裡空無一人,大紅的喜字貼在梳妝台上,床頭的鮮花傾吐著芬芳。但是人呢?
我打開房門,音樂聲更近了,就在樓下。客廳的沙發上坐著一個人,是米蘭,不知道坐了多久,讓她看上去象尊雕像。她聽了一夜的音樂嗎?她也喜歡Lene Marlin的這首曲子?應該是喜歡的,因為她仰起臉看我的時候,臉上隱約還有淚痕,獃獃的,好半天她才說:「你終於醒了。」
「人呢?都上哪去了?」我連鞋都沒穿就疾步下樓,「Frank也沒看到,我還等著他送我去醫院呢,也不知道墨池現在怎麼樣了。」
「你不用找他,他現在就在醫院。」米蘭說。
「他去醫院怎麼不叫醒我?糟糕,墨池!」我說著就要往門外沖。
「考兒!」米蘭叫住我,「你等會……我有話跟你說。」
「哎呀,什麼話不能待會說啊,我現在要趕去醫院!」
「考兒!」米蘭突然大聲叫了起來,差不多是喝斥的語氣,嚇得我回轉身瞪大眼睛盯著她,直覺,可怕的直覺,毫無徵兆地突襲而來,就在那一刻,我在米蘭的臉上看到了可怕的結果……「在你去醫院之前,有件事情必須告訴你,」米蘭走過來,拉起我到沙發邊上坐下,「你要勇敢地接受現實……」
我沒有看米蘭,腦袋開始發暈,渾身篩糠似的抖起來,比外面晨風中的樹還抖得厲害,明明是在室內,卻聽聞耳邊狂風呼嘯,飛沙走石,這次就不是曠野了,而是感覺置身一片凄厲的荒漠。
「你冷靜點,事情已經發生了,誰都沒有能力去阻止……而且,事情也不象你想像的那樣,是這樣……」米蘭自己也語無倫次起來,盡力想讓自己的表達清楚些,「你也許不知道,根本就沒有人給耿墨池捐贈心臟,這一切都是個謊言,當然,是善意的謊言,但……那個絕症病人卻是存在的,他就是……祁樹禮……」
「轟」的一聲劇響,天崩地裂,震得我兩眼發直,四周的聲音突然變得很遙遠。整個人就像傻了一樣,沒有力氣轉過頭去。只聽到自己的心臟,砰咚砰咚,一下比一下跳得更急,像是全身的血液,都涌到了那裡。
彷彿過了半生之久,才有勇氣轉過臉看米蘭。我傻了似的瞅著她,以為她在說天書,而米蘭全然不顧我碎裂的心臟,繼續在說天書——
「他得了肝癌,而不是什麼膽結石,已經是晚期,根本沒得治了,除非移植新的肝臟,或者這種可能性也很小,因為確實沒得治了,癌細胞已經擴散……但耿墨池的肝臟是健康的,正好他們的配型又對得上,我不知道他們之間經歷過什麼樣的爭執,最後,耿墨池決定捐出自己的肝臟,祁樹禮不得不接受,即使是一線希望,否則兩個人都活不成……」
米蘭說到這里已經淚流滿面,她從茶幾上的紙巾盒裡抽出一張紙巾擦拭眼淚,顯然是一夜沒睡,讓她的眼底印著沉沉的黑眼圈,她抽泣著說:「本來手術還要過兩天才做的,誰知昨晚……醫院打來電話,說耿墨池不行了,祁樹禮只好用安眠葯把你弄睡,他不得不去醫院接受耿墨池的肝臟移植……」
「不……不!不!」我尖叫一聲,電擊般地站直身子撲向門外。米蘭追了出來,把我扶進她的寶馬,踩足油門飛一般地駛向醫院。到了醫院車子還沒停穩,我就滾下了車,爬又爬不起來,米蘭拉起我差不多是把我拖進了醫院大摟。
那扇門就在前面。
不到五十米的距離。
「Mortuary」(太平間)令人思想停頓。
我無論如何也挪不動步子了,我不相信裡面躺著的是耿墨池,怎麼可能呢?不是說四十八小時嗎?這才過了多久,三十六小時都不到啊!
「Mortuary」幾個字母在我眼前忽近忽遠,晃動得厲害。我已經渾身被抽了筋骨般綿軟無力,米蘭還有另一個護士扶著我走進去,看見了,他就躺在那,白色的布遮住他的全身,僵直著,跟多年前祁樹傑橫屍太平間時的情景一模一樣。
難道這就是命運的輪回?
難道這就是我掙扎得來的結果?
我知道他終會離開,卻沒料到他會以這種方式離開。他為了讓我的後半輩子有所
4、魔獸世界白色婚紗的圖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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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我想要《下一站星光》的故事月全越好~~~
http://tieba.baidu.com/f?kz=110101335你要的是康康以前講的還是東東講的啊,這個網址是康康講過的故事
至於東東講的,你到土豆網上去搜下一站星光就有了,音頻的,文字的恐怕你要自己去找了
順便跟你說一下,康康的故事在上面也有的,只是有個別的沒有了,101不眠時間和星光加映廠的故事也有
沒有辦法發給你,體積太大了,好幾G呢。只能靠你自己了,如果你想要文本的話,那你只要找到這些故事然後到網上搜名字就應該能找到了,話說幾年下來了他們講過的故事是在太多了啊
最後我還想問你一下,你知不知道康康跑到哪裡去了,好久沒聽過她的節目了
我剛剛又到土豆上看了看,你去找一個叫笑面虎的上傳人,這個人有好多好多101里講過的故事,真是太強大了
7、OY手錶是哪裡的牌子?
OY——Only You代表「我的世界只有你」
香港的一個牌子,說穿了算廣東的吧
主打是對表,所以主要在婚紗影樓推銷。外面受眾群體小